第四章[第2页/共3页]
林氏噙着泪点头,在老太太动手落座,张嘴便问,“品言,你mm找到没有?”
虞思雨硬着头皮讨情,“敢问母亲,他们究竟犯了甚么口舌,竟要毒哑了去?我这几个丫头婆子都是一等一的诚恳人,万不会平白辟谣肇事,还请母亲明鉴。”
两名婆子从衣衿内取出几个小瓶,拧开瓶塞把褐色的药水往朱云等人嘴里灌。几人痛得满地打滚,却张着嘴叫不出声,只收回破裂的气音,看上去骇人极了。
虞品言挑了挑眉梢,淡声道,“儿子免得。”
老太太闭眼,悄悄念了句佛,这才压下满腔肝火,道,“侯府有一胎双生两个嫡女,此中一个别弱,送去福泽深厚的古刹寄养,只等及笄再接返来。两个都是从你肚皮里爬出来的,不是甚么野种,记着了么!”
幸亏她身材还结实,掌的了家务,又幸亏孙子争气,顶得住门楣,不然永乐侯府早被那帮豺狼豺狼朋分洁净了,她哭都没地儿哭去!
老太太忍无可忍,用力拍击桌案,斥道,“蠢妇,我当初怎就相中你如许一个蠢妇,真是瞎了眼!倘若你想让你女儿流落在外存亡不知的动静传遍都城;倘若你想让你女儿被下九流商户人野生大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倘若你想让人调侃你女儿是落草的凤凰,飞上梧桐的山鸡,上不得台面;倘若你想她今后找不到一户好人家,凄苦一辈子,你尽管归去抱你的牌位!马嬷嬷,去,把人都放了!”
虞品言扯唇浅笑,坐到老太太劈面替她泡茶。
虞品言也拿起一串佛珠,漫不经心的把玩,缓缓道,“若不是襄儿替我挡了两刀,我现在非死即伤。再者襄儿入我家门十年,我虞府逐步走出衰颓,蒸蒸日上,哪曾蒙受半点灾害?要我说,襄儿却不是灾星,反是我的福星才对。她把我当远亲哥哥,舍命救我,我亦拿她当远亲mm,好生护着。就是今后mm找返来,我也不会送她走,母亲不要逼我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
老太太欣喜的拍拍孙子手背,淡淡开口,“坐着说话吧。”
院子里只要几个粗使丫头幸免于难,见太太走了,站在窗边缩头缩脑的看,却不敢踏入沾满鲜血的房间。
别看太太面貌娟秀,气质温婉,实则是个烈性的,压着夫君不准纳妾,夫君一死,立即将妾室远远发配到乡间,连个像样的来由也懒得找。固然平时不大见面,虞思雨对这位主母却怵得很,赶紧跳下榻清算衣服,早早跪在门边等待。
想到这里,虞品言顿觉无趣,端起茶杯细细把玩,漫不经心的道,“你当年只知他们姓沈,岭南口音,行商,旁的一概不知。天下如此之大,短时候内怕是找不到,还请母亲耐烦等待。且mm那兰花胎记在手腕上,哪能等闲叫外人得见,找起来就更加困难。”
襄儿血淋漓的被抱回府,一双腿就那样废了,她一眼未看,一句未问。若出事的是本身,她又会作何反应?能够为本身掉一滴眼泪?
虞思雨那里见过这等阵仗,抱着头缩在墙角,身材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