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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妻兔相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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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敲诈[第4页/共5页]

至公子叹了口气,侧身坐在椅子里,以手撑着额头道:“再没想到那些人估客竟如此奸刁。若不是问出那为首之人的边幅特性,加上阿爹给的又是斥侯营的妙手,我们只怕早失了那人的踪迹了。”

回到堆栈,避了人,江承平不无幸灾乐祸地对福伯道。

裹着大氅的人被树上之人吓了一跳,猛地今后退了一步。他倒是忘了,他的身后便是那石桥的桥墩。后脑勺磕上桥墩,顿时痛得那人收回一声闷哼。

裹着大氅的福伯再没想到会俄然被人拿住关键,忍不住吓得一阵颤抖,握着那人卡在本身喉咙处的手,抖着声音强作平静道:“至公子又岂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

等福伯返来时,手里倒是多了只信封。却本来,就在刚才他们在楼上说话时,有个孩子往堆栈里递了一封信。那封信上,明显白白写着“江至公子亲启”六个大字。

他看看摆布,见现在夜深人静,刚才那人俄然的一嗓子竟也未曾轰动到任何人,便脚尖一勾,将那蒙面之人踢下了河道。看着那具尸身顺着非常湍急的水流越漂越远,直到消逝在河道转弯处,他这才对劲地笑了。

“阿谁病秧子,自小哪吃过这份苦。我看他便是没有病死,以他那娇纵的脾气,怕是十有八-九也会被人估客给打死的。”

他垂眼看看仍半跪在地上发着抖的福伯,内心一片轻视,嘴里却柔声安抚着他道:“辛苦你了。”他伸手拍拍福伯的肩,倒把福伯吓得又是一抖。因而他尽是“惭愧”地又道:“你走后,我想想我那么做太不该该了。我惊骇,你应当比我更惊骇才是,你都不会武。以是我就追了过来。”又道,“幸亏我追了来,不然只怕我要悔怨毕生了。”

江承平想了想,忽地笑道:“你描述得倒也形象。”又道,“如许也好,只怕就算那人估客回到阿谁镇上,镇子上那些人也不敢去抓的……”

固然江承平很想能够早些时候赶回京去,偏是逢着梅雨时节,以是这一起并不显得顺风顺水。而就是如许,在措置了那蒙面之人后的第九天,江承平还是带着福伯安然回到了镇远侯府。

福伯再次一惊,“我?!”

这个浅笑,倒是叫那明显长得更像生母的至公子,一时候竟是和那不怒而威的镇远侯几近一个模样了……

他和福伯又对了个眼。

这一夜,恰是个阴天,天上既没有星,也没有月,倒恰是藏匿人的最好时候。那人在石桥的暗影下足足吹了有半个时候的夜风,倒是始终没能等来他要等的人。

蒙面之人固然眼不能视,却还是收回一声吼怒,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往四周一阵胡乱劈砍。

那人显见着是有些技艺的,福伯倒是个不会技艺的,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遁藏着那人的刀光。就在他一点点地往河边缩去,目睹着就要被那蒙面之人逼进河里时,俄然从街边的暗巷里射过来一只短弩,正中那蒙面之人的背心。那人闷哼一声,便倒地不动了。

看着变得又黑又瘦的大儿子,镇远侯江封不由一阵心疼,起家走畴昔,伸手摸着大儿子的头道:“这一起辛苦你了,你从速回你院子清算清算,然后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吧,再给你姨娘报个安然。这些日子她们都担忧坏了。”

幸亏这位至公子对于找人的事并不是真的上心,且鸭脚巷几个孩子默契的演出也确切蒙蔽了他,未曾引发他的一丝思疑,以是第二天一早,这位爷便在王朗的殷勤服侍下,领着一行人返回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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