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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崩了对谁都没好处》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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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洞房[第1页/共3页]

“人呢?”她出殿外,忙有酒保来给她释疑:“宫主的夫君人在厨房。”

“说得不错。”又有人道,“那青金铃失窃一定不是老宫主显灵,此铃一失,她所谓万极宫主不过徒有浮名,论名声权势,又如何与右护法比拟?且此次与马含光内斗,总坛高低早被他二人搅得乌烟瘴气,众弟子民气涣散,再这般下去,即便我等不脱手,大乱亦是不远。”

“怎可如此?”人群不平,“马护法的喜宴,怎能跑了新郎官?”

施礼仍旧回了主峰出云岫。

“护法。”

马含光接了她的空杯放下,始终安静而温和地回应她的谛视。“我老了,”他问,“师姐介怀么?”

四字概括,便是来之不易。

伍雀磬皱眉,抬高声问:“如何你也听到了风声,彻夜怕是不轻松。”

“天然,但……”

伍雀磬循声而至,没入内,房门敞开,她人靠在门框上,望着灶台边马含光被一捧日光所覆盖的背影。

……

这些成真当然好,如他能做一代宗师,她便是那宗师夫人,受八方羡艳;可若他不是,她侧目望他,即使他只是这恶名昭彰的魔宫护法,又或那大声交叉的祝贺里并无多少至心,哪怕他二人连络底子无人祝贺,她也愿牵他的手,与他行伉俪之礼,走过那一世余生――珠帘撩高,马含光于她额间印上一吻,眼瞳乌黑,喧闹地望住她,深沉而暖和。

当年的马含光便就是傲慢又衰老,老的是他那心,没了为情所动的那份本能,一世便只能有一回至死靡它。如无廖菡枝,沈邑信赖,此人的七情六欲早已死在了他那年的风华盛景,太可惜,却也徒叹何如。

“确认了。”来人一口气都不敢多喘,仓猝禀告,“承影盗走青金铃确有其事,宫主已派人暗中清查,命令尚无成果前谁都不准泄漏半句。”

马护法将新夫人抱回武王峰,第一件事脱了喜服,转头便奔了厨房。

马含光笑了笑,人立在嶙峭殿的长阶下,轻握住微汗的掌心,远了望着那祭奠高台上的一抹正红姝影。

有人起哄:“大喜的日子,新郎官可有感言颁发?”

“右护法且将心放宽,那厮内力被封已有光阴,即便宫正犯傻替其解封,一时三刻也难以重回顶峰。我等只需趁其洞房*一举夺下出云岫,到时二人被困武王峰转动不得,是生是死还不是护法您一句话的事。”

……

但是,甭管千言万语抑或蜜语甘言,与敬爱之人一起,这类话老是不缺的,的确就是平常琐事的一种。固然并不能节减它的贵重,但可贵本日是个特别之日,伍雀磬总有些遗憾在胸。

在场马上有人相劝:“护法不该如此作想,马含光那厮本就是万极祸害,此回是宫主鬼迷心窍一意孤行,若老宫主泉下有知定也恨其不肖,反倒要感激右护法替其教女。”

伍雀磬率性地叫停婚事又持续,总坛高低作战普通鸡飞狗跳,但劳累不着她。

伍雀磬灯火透明处望着那面前人,两世循环,只觉这一刻是如此缠绵哀怨感天动地。

“嘴巴真甜。”伍雀磬靠近,方伸了手,便被马含光拦住,抓她去木盆旁舀了净水给她洗手。

本日的马护法同是一袭红衣素净逼人,发功窜改了面色,那瓷白的肌肤就好似光中美玉普通清润又动听,又加他五官超脱,身形似剑,拔绝又锋利,再是惧他忌他之人,仍忍不住人丛中多望他一眼。女子眸中多是惊才绝艳,男民气中便是不屑:成个亲,打扮得过了头,年纪一大把,似个小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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