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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崩了对谁都没好处》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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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劫数[第3页/共4页]

廖宫主忍无可忍,终究提气怒喝:“来人,给本座将这不肖子押去百丈涯思过,没本座号令,不准放人出来,不准任何人见他!”

……

……

“话说清楚,我自会走。”廖壁却道,“鬼域谷试炼,廖菡枝这般出来,究竟是判赢还是判输?”

马含光被他搀扶,侧过甚来:“尸身呢?”

沈邑哪会不知马含光脾气,他想去哪,要留也只能打断他的腿。

宫主一跳脚,整座罗藏山也得跟着震上三震。

如果没有廖菡枝的那些呼喊,如果没有一口鲜血完整将那苍茫的视界染红,他大抵不肯再去挣扎。何必挣扎呢,杀身,何尝不是一种最为直接的复仇。

“是。”答话的乃是人中独一一名女子,眉如远山,白衣红颜,娟丽不落流俗,发髻绾高,少女般如雪肌肤,却被那清冷如高山孤月的眸光恍惚了年事。可说她妙龄,亦可说老成,前者是指容颜,后者倒是神韵。

廖壁眉峰一挑:“我不在乎莫非你也不在乎?将人弃之不顾这么些年,翻江倒海找返来不就为了此事?她死了倒也罢,免得今后相争更落个益发暗澹的了局。若来世投胎,我还要劝她睁大双眼,切莫再投个贵爵宫主,被人拿来充当卒子,还要唤她一句远亲骨肉!”

沈邑苦笑,向他走近:“入鬼域谷试炼的又非廖壁,统共两个,你说哪个?”

廖壁不甘:“我此话有错?鬼域谷应战乃万极传统,哪位宫主传人不是以身试险?成败各凭本领,赢是常理;输了,却还为此枉送性命,就只能怪她不自量力。”

出云岫密使独居,保护病患整整三日不眠不休的沈密使,单手支头于桌边入梦之际,再次被一声惨烈至极的沙哑惊呼打断。

“够了,廖壁你太放肆了!”

他天然晓得马含光是个情种,更知那师姐于此民气中占有何位,可也不至于险死一回,那原不露情感、天长地久只将相思深埋心底的马密使就成了这副痴汉样。

行此途径,不是为了要转嫁痛苦,因为失却绝望而硬要寻些事由来消磨人生;恰好相反,这是一条愈发痛磨难行之路,他随时想停下沉湎。

沈邑电光火石间将人周身观赏个遍的风俗未改,却还记得扶人:“你鬼门关前才捡回条命,这会儿下地又要做甚么?”

马含光眼有些花,嘶哑问:“哪个少主?”

面前人顿时又不像大病以后的胡涂,眼神有焦,目光直接且锋利:“鬼域谷的尸身在哪?”

他乃至都不知那一日她就在峥嵘岭,与本身同戴彼苍,与本身相隔天涯,而他就那样淡但是麻痹地促进了统统的生长。

马含光膝头忽有虚软,人晃了晃,似要倒,被沈邑一把搀住。

这回一旁的廖壁却不乐意起来,瞟了一眼钱长老,那人无话,廖壁心斥一句“老奸大奸”,干脆本身开口:“水金霜为玄极金丹质料,一钱可成丹十枚,十年却一定有一钱,多么贵重,就为了那闯一个鬼域谷却闹出天翻地覆的凡胎朽木——”

马含光怔怔地瞧了沈邑半响,沈邑一样细察对方,见他不过颜容暗澹,却全无情感上的起伏,也对,这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马密使。

别人微微掀睫,想略瞟一眼而后持续补眠,却忽见那昏倒三日不见转醒之人竟不知何时坐直于床间,上半身还立得笔挺纹丝不动,沈邑猛一激灵,再无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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