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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武低着头,眸间闪过一丝凌厉,道:“现在黑骑军五万主力已被全歼,城外临时不会有甚么大患。萧家军只剩下戋戋几万人,依我看,我们就调集燕州军和幽州军一起去弹压,人数上也吃不了甚么亏。那些人也只敢嘴上嚷嚷罢了,真得动起手了,但是谋逆朝廷的大罪。现在宣远侯存亡未卜,郑龙他们又被关在牢里,谁敢真得冒险!”
岳可为垂眸思忖好久,终是叹了口气,道:“现在的环境,也只能如此了……”
她靠得极近,身上的香气就这么钻入萧渡鼻间,美目中竟是自傲与魅惑。萧渡转过甚,眼神有一丝迷蒙,然后伸手望她腰肢上探去。崔原脸上暴露对劲神采,但还将来得及欣喜,手腕却被他猛地钳住,痛得她惊呼出声。然后,她右手上捏着得披发催情气味的花草便被仍在地上,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不要和我玩甚么花腔,你最好乖乖随我下山,尽尽力治好我的夫人。不然你和芜人私通暗害朝廷将领这笔账,我必然和你好好算算。”
崔原将脸渐渐凑畴昔,手指悄悄勾上萧渡的衣带,眼波流转,“我帮他们不过是感觉好玩,不过现在我感觉你比他们更好玩。”她见萧渡偏过甚不再看她,右手藏在背后悄悄碾碎一样东西,又贴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归正这深山当中无人打搅,如此良辰美景,你又何必赶着走,不如和我就在这里做一对露水伉俪,岂不是非常欢愉。”
此时,营外连续传来喧闹声和呼喝声,扑灭烧光突然照亮夜空,参军邹五急仓促掀帘而入,满脸惊骇道:“大人不好了,萧家军带人把我们团团围住,说必然要讨个说法!”
萧渡看着洞外越来越暗的天气,已经非常不耐烦,“若不是要带你去治我夫人,我才懒得管你。天气不早了,从速随我下山吧。”他回过甚,语气中已经带了威压,“你如果实在不肯,我也不介怀绑了你下去。”
这时,他想起萧家军驻守平渡关多年,城中的百姓对其诸多感激信赖,对宣远侯更是奉为守城豪杰,因而他偷偷调集城中百姓构成了一支义兵,操纵他们对郡守府地形的熟谙,潜入牢中救下了被关着的郑龙等人,又马不断蹄地赶来挽救元夕他们。
崔原顿时怔住,她之前从未听过如此话语,也从未想到这个方才还冷硬而不假色彩的侯爷,在提起她家夫人时,脸上竟暴露脉脉的柔情。她心中更加不甘,顿脚道:“你若对我甚么动机都没有,刚才为甚么要冒险带我出来。”
但是,他们实在过分焦急,现在黑骑军还在外虎视眈眈,如果城中出了内哄,只要敌军来攻,全部平渡关便岌岌可危。岳可为为何会这么沉不住气,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件事没这么简朴。而阿谁相称紧急之人,现在究竟在那里!元夕忍不住攥紧了衣角,在心中默念:阿渡,你必然要快些返来,等你返来,必然会有体例的!
而在郡守府粗陋的牢房内,元夕和萧云敬、萧卿王诗琴被关在一起,焦心肠等候着内里的动静。元夕却心神不宁地抱着膝而坐,在心中将整件事想了一遍,才渐渐理出了一个眉目。本日午餐后,府内俄然冲进一队兵士,称宣远侯萧渡通敌叛国,要将其家眷全数扣押,送回京中审判。然后他们不顾几人辩白,将萧云敬几人直接送到了牢房,却将元夕带到了岳可为的营帐中,届时郑龙等将领正肝火冲冲地筹办杀出营帐,谁知竟看到侯爷最为心疼的夫人落在了对方手上,他们怕本身的抵当会伤及侯爷亲眷,只得临时按下心中肝火,由得岳可为命令将几人擒住,一并关押进大牢,等候押送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