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想不出题目了好忧伤[第1页/共4页]
这日午后,她与侍女在榻上串珠子,漠国边疆处盛产一种石头,外头包裹着一层石头,像是树皮一样,内里满是斑纹斑斓的水晶,跟玛瑙非常类似,把水晶磨成大小均匀的珠子,置于指尖把玩,晶莹剔透、光彩流丽,鞠一捧打远处看,倒是很像鳞片一样。
“寄父几个月前结婚,我没法送出贺礼,不知……夫人可好?”再多酬酢的话也不能于这一时倾诉,唯有问问如许本身最体贴的事。
“公主能够办好?”
“嗯。”默了默,她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寄父行事更要谨慎,机会不成熟,可千万不要冒险。”
苏悔初人一僵,话尚未出口人便从椅上站了起来迎向门口:“快进!”
“我明天命她们搬出去,遣送回籍,今晚……”他的目光扫向外头,战地的夜晚格外喧闹,透着压抑与阴沉。
“义……寄父。”她唇角嗫嚅,收回纤细的声音,她已经有半年未见过他了,若不是俄然接到他的号令,她真觉得他再不会晤她。
“天然,我不生他的气,他便不会再生你的气了,归去好好安息吧。”
只是后者,他非常慎重,毫不会让女人乱了本身的分寸,但不知为何方才和叶栖止靠近的时候脑筋里产生了很多不干不净的东西,比如十几岁时和赵挽偷跑出宫,在路边摊买了一本《XX图》,他还指着内里的人说画得真丢脸,难怪他记得当时赵挽脸上挂着古怪诡异的笑,皇家男儿打仗女色都很早,他倒是个例外。
“好。”苏悔初打动至深,看着她眼眸温和似水,筷子夹着的一小块浅显点心便如好菜普通甘旨,谨慎翼翼地咬下去。
“小栖你太让我打动了,叫我受用得很。”苏悔初的心都要飘到半空里,不顾男女之分拉着她的手坐到案前,把食盒里的筷子取出来夹了一块糕点送到她的口边。
“他也是一番美意,是不是?”叶栖止朝他调侃一笑,如柳叶普通的眉眼里透着几分含混不明的戏谑。
“周参将送去的美人都在阿谁院子里,我不想同她们一起住。”她的眉头一弯,闪现一种脆弱无法的不幸。
“你到榻上睡吧,我再看些手札。”
叶栖止咬咬唇:“还是让我在你这里陪着你吧,即便是同床……同住一片屋檐之下,也不会落人话柄。”何况还是虎帐重地,他最大,他说了算,谁敢回京以后传两人的事?
苏悔初回身时只见到她缩在椅子里,目光委宛充满柔情,两靥羞红,从白净如脂的肌肤晕出女子的娇媚,他握拳置于嘴角,干咳两声,目光略缩避开她夸姣的脸庞,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归去。”
叶栖止很听话地分开他,眼里还带着几分恋恋不舍,在他安抚的目光里铺床,和衣而卧。这个时节在永盛是夏季,而此处阵势极北,气候偏凉,倒像是春季普通,夜晚多少有些寒凉,一张薄薄的衾被便已充足。
她用细针穿上各色的细线,把分歧色彩的珠子排成一溜串到一起,用手一提,阳光照在珠子上,珠子泛着格外亮泽的光。“都雅吗?”她问侍女。
但是想想那帐内藏着的环肥燕瘦一团白花花的女人,想想宜安公主那因愤恚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他决定不管周参将跟他说甚么,他都不作任何答复。
两人相拥着亲吻,她滑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柔嫩的玉手搁在他的胸膛之上,缓缓又抚向他的后背,苏悔初只觉脑中昏昏然,轻飘飘的似落在一榻云中,连禁止她乱动的力量都生不出来,与其说未生出来,在其心中,何尝有抵当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