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自由心证[第2页/共2页]

“很有能够。”

夏侯永康一愣，不知玄太傅为何要特地在他面前提起白家人。

玄至澈道：“藩王三年进京一次，本年恰是第三年。闽王之事，想来四皇子也是一清二楚。娇娇偶然间粉碎了闽王和长公主的打算，我家长兄和小弟又把他们逼出汴京，撞进池国师手中。”

夏侯永康抿了抿唇角，“白家此番返来，是担忧朝廷查闽王市舶税时，顺藤摸瓜找到他们买卖军器的证据吧？不然……不会如此巧。”

玄至澈抬起手指放在唇间，“嘘，有些事情晓得便晓得，不需求说出来。”

玄至澈笑笑道：“四皇子做事稳妥，圣上都经常奖饰，我又如何要介怀？言归正传，我请四皇子出来，实在是有些话在宫中不便利说，在这里的话……被人发明固然有些费事，却也轻易解释。”

只不过白平救过江川侯，侯府不想将其牵涉此中，这才……

“不过白家人并没有回故乡，而是跟着闽王去了闽地。”

夏侯永康发觉到玄太傅隐晦的目光，不甚在乎隧道：“三皇兄擅自出宫一事，父皇只罚了三皇兄和承恩侯，并未明言对侯夫人如何，这里又是承恩侯夫人的别院，为了减少费事，我只能如此了，还请太傅不要介怀。”

玄至澈笑笑，“我只是太傅，又不是国师，既无卜算之能，也无读心之术。晓得与否，端看四皇子如何想了。”

只是不知为甚么，面对玄至澈毫无笑意的凤眸，他有些心惊肉跳。

“柿子都是捡软的捏。闽王也好，长公主也罢，他们连给圣上和四皇子找费事都畏畏缩缩，瞻前顾后，想来在朝廷已有所筹办之时，定会夹着尾巴做人。”

夏侯永康虽有迷惑，但也未催促。

玄至澈点头，“工部有旧例，会将修补过的兵刃和铠甲作为军需送到各地虎帐。不过，开战时，不一样。存亡存亡关头，旧甲、旧兵如何能胜？”

夏侯永康早有所料，并不料外他会如此说，“请太傅放心，宫宴那日，我会让童英跟在小郡主摆布，我亦会叮咛二姐姐和三mm，让她们帮手照顾小郡主，毫不让小郡主落单。”

“父皇他……晓得吗？”

“是。”玄至澈道，“汴京西城门处有一买烧饼的老夫，他不但少了左眼，乃至没有左臂，四皇子一见便知。”

看出夏侯永康翻涌的心境，玄至澈道：“我另有事，便下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