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有人要作死[第2页/共2页]
午餐后,沈嫣不顾丫环禁止,执意坐着轮椅去到正门,恰逢遇见仓促赶返来的沈祥。
翌日凌晨,官府的人在沈家门口进收支出,脸上尽是冷肃之色。
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群人本是看热烈,不知为何竟在门前吵了起来。
一锅粥内里出了个老鼠屎粥,粥不但不能喝,还平白恶心人。
成箱的东西往外搬,难不成是甚么禁物么?
“另有,沈钰坠崖那日一夜未归,未出阁的少女如此随性,不知今后京中该如何言评这个荡妇?”
“等会儿去库房,将昨日贵妃娘娘送来的那尊紫金砚给爷爷送去,贺他加封之喜。”
“沈老太师真是公道不阿,这是要靠宗子官运直亨啊。”
常冬芸眼底闪过一抹深意,随即很快敛了下去,故作凶厉道:“你少出去作死,现在家中本就一锅乱,如果再惹上是非,谁都保不了你。”
昨日还奄奄一息的鸽子,不过一晚便被照顾得生龙活虎。
“若亲生儿子是个不争气的,肇事连坐,那沈老太傅也是够不利的。”
她冷声道:“二哥别看了,母亲正在气头上,你出来也捞不着好处。”
沈柔抽泣得愈发短长。
沈嫣笑得暗沉沉的:“自是冤有头债有主,去索债了。”
待将那些假银钱搬完后,领头的官员拿出一道圣旨。
院内,沈钰将最后一勺玉米粒喂给白鸽,抱着它淡淡起家:“走了。”
这平阳侯府该不会真的完了吧?
沈嫣嘲笑一声,“我现在已成如许,另有甚么怕的?”
大房总算与他们家完整割席了。
他面色松了少量,总算正眼看了她一瞬,“你去哪?”
“不要紧。”她从木盒里舀出一勺玉米粒,放在桌上喂着一只通体乌黑的信鸽。
沈柔只一个劲地垂着泪:“母亲息怒,父亲这事做得实在冒险,也确切不对。”
“沈家长房算是完整完了。”
平常也去不了太远的处所,不过门口转转。
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花凝忍不住道:“蜜斯勿听这些刁民乱言,我们先归去吧,免得污了耳朵。”
常冬芸沉默一瞬,“你能救出老爷?”
沈嫣目光泛着冷,淡淡道:“昨日那春楼的小娘子闹上门要结银钱,若不是我拿了钱柜里的银票挡了,你现在怕是早就被人打断第三条腿。”
昨日给它看伤时就发明了,许是长途跋涉,又几乎丧命,才敛了几分公鸽的暴躁脾气。
沈嫣几乎翻了个白眼。
“要咱说这做大事的人就是心狠。”
常冬芸皱了皱眉:“你来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