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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是跟踪。”董慢望着韩稷拜别的方向，勾起唇角道：“我们前脚走他后脚就出门，必定跟这事有关，五城营这事可拖不过明日，我们今儿只要跟定了他，就没有查不出来的理儿！”

在公事房清算了几本奏折，见得司正大人先行下了衙去，便也遁辞去宫里送折子而回了府。

两人在端敬殿漫步了一圈，然后上郑王处打了个号召，便就推说还要寻顾颂跑马，出了宫来。

韩稷微倾了身子，说道：“通政司通政宋寰。你们去查查，他今儿见过甚么人，做过甚么事，特别重视他跟皇后的人有无打仗，行动越快越好，越详细越好。”

薛亭望着他哼哼嘲笑。

这里韩稷回了府后，则立时叫来了陶行：“从眼下这刻开端，你带两小我细心去盯着宋寰，不管他有甚么动静，要去到那里，你都来奉告我。”

听到这里，董慢也往韩稷看过来。

韩稷闲着无事，也就不介怀他们插科讥笑。

韩稷摸着下巴正要说话，门外衙吏却走了出去，禀道：“将军，贵府上有人来传话。”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董慢啐道，“你没瞧出来稷叔压根就没筹算让我们掺杂这事？要不然他为甚么　只让我们去查人又不奉告我们这宋寰究竟那里惹了他？他总不会就因为他跟端敬殿来往就要查他，并且看他不扎眼吧？我们明着问不到成果，来暗的便就是了！”

事情到了这步，他是必定不能让它出漏子了，但是皇后又会如何操纵这个宋寰呢？

宋家跟柳家并非全无来往，只是到了他们这一代来往少了罢了，只要他抬出身为封疆大吏的宋家老迈这块招牌，猜想柳亚泽并不至于连见面的机遇也不给他，而柳亚泽是天子的亲信，他只要把天子已经属意庞定北的这层意义一捅破，胜利的机遇还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