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缘由[第3页/共3页]
这姓曾的女子娘家家属是挺显赫不假,可却与曾氏又隔了两层,便是品德再强,恐怕沈观裕也很难立时应允。
沈雁对劲地在凉簟上盘了腿,说道:“现在东辽打的如火如荼,西北正在备战,所需马匹就算不紧缺,也必是需求大量添补,建国以来山西辽东的马市尽皆封闭,现在山西各地行太仆寺部下的马匹都还是暮年的蒙古马交配的种,即便是数量跟得上,质量也必定跟不上。
“就是这两处,也不晓得老爷与三伯会不会介怀。”
这里她们议着细节,沈雁也与沈弋对视了眼,走出耳房来。
“厥后曾家传到了现在的当家人这支,旁的就分了家出来,曾氏的祖父也非常争气,竟凭本领做到了正三品的侍郎,曾氏的父亲也有才学,只是生不逢时,战乱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早逝了。
季氏听完陈氏论述,便就说道:“你一说岭南曾家,我就有印象了,我在娘家的时候,也常我父亲提及,这曾家也出过很多人才。
“我记起早上还冰了有西瓜没吃,我先归去了。”
“当然有!”沈雁趴在她身上,说道:“刚才我听四婶说要给三叔说亲。”
这倒是风凉多了,沈雁冲她挤挤眼,在椅上坐下,正正式式凝神偷听起来。
才走到后窗下,陈氏的声音就从屋里一字不落地传出来:
陈氏话音落地,便传来悄悄的杯盘交碰声。
“到现在曾氏这辈已是第四代,虽说血缘还亲,曾家对她们也多关照,到底是分炊出去已久,总不如自家的靠近,总之大事必管,小事难管,女人家到了这年龄,手上又持着家业,他们又不敢等闲接到府里,这不,幸亏她还记得京师另有个姨母,年初就进京投奔我母亲来了。”
以是他越是这么安静,压抑的感情也就越多。而倘使沈宦再续弦,他的悲忿也就越是会转化成为对继母的冲突,三房这门婚事,可不大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