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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够!他毫不答应他爱的女人不再爱他,他必然会让她再爱上他的,到时她就会晓得他有没有嫌弃过她。
秦彦景放开她,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问:“为甚么不能再向之前那样待我?甘愿跟一个不喜好的人痛苦的过一辈子,也不肯尽力的回到我身边?”
秦彦景死死盯着她的脸,怒中带着哀伤,“就这么顺从我?还记得之前你靠在我肩上曾说过的话吗?你说我们如果一辈子都如许相依相偎该多好。可现在你甘愿削发也不肯呆在我身边!”
“够了!你名节已失,他还会至心待你!你觉得你求我饶了南宫羽宏,南宫世家就能容得下你这个媳妇,就会不在乎家属的颜面!”秦彦景正色冲动的道,“不如等南宫羽宏身后,你便以孀妇身份回到相府,我再与顾丞相筹议,将你悄悄送入宫中。换个名字在我身边先做贴身宫女,等统统人都淡忘了这些事,我再封你为妃,到时谁还敢群情你半句,我就杀了他!”
秦彦景亦是冷然的有了泪意,不再用劲,凌霄翻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心慌意乱的说了句辞职,回身恨不得立即出宫。
“你敢走,我就杀了他!”
琉璃还是想不明白的道:“娘娘想替皇上祈福大可去离洁白宫不远的佛堂,为何要去那烧毁的佛塔,那边底子没人去,也不晓得还能不能焚香?”
顾子樱带着琉璃和沁芳两个贴身宫女,朝着连小我影都看不到的冷宫方向走着。
在削发和进宫之间她必定只会毫不踌躇的挑选削发,起码还能保住本身独一的一点庄严,具有一份平静。
凌霄愣住了,没再抵挡,眼中泛着泪光,“陛下,你不会嫌我脏吗?你若这般强要了我,跟吐浑蛮贼又有甚么辨别?”
凌霄在归去的路上,坐在轿内仍心不足悸,若秦彦景强要了她,叫她还如何面对子樱!他已有后宫三千,为何还不能放过她,若还真的爱她就不要让她去他的后宫充数。
眼看雪越飘越大,地上已覆上了浅浅的白,沁芳冷得双手都缩进袄袖中,跟在顾子樱前面问:“娘娘,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前面是冷宫,那块现在底子没甚么人,阴沉森的,我们还是归去吧。”
琉璃在相府是陪着顾子樱一起长大的贴身丫环,入宫先大家都说皇上最宠嬖顾婕妤,可总瞧着这恩宠若即若离,好似云里雾里般看不清皇上的心。
得知她落入敌军手中,他日夜担忧;得知她安然返来,他欣喜若狂。
清楚是比她本身还要在乎她的名节,可她不要改名换姓的活下去,她这辈子只做顾凌霄,哪怕已是个被人嫌弃的肮脏女人。
秦彦景望着凌霄的背影又恨又痛,已是热泪盈眶。
当初嫁给南宫羽宏虽是她爹的意义,她没法不平从,可既然嫁了,她就没想过要再醮。
秦彦景蓦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殿内的寝室,把她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