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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天意就是宁王才配当大兴的天子,求你立即变更边陲的雄师回京助宁王即位。”羽宏也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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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宁神采和缓了些,长舒一口气,声音温和道:“若能擒住皇兄我自会向他确认这孩子的身份,如果你的孩子,我又怎忍心去伤害他。你现在必然会感觉我太无情太残暴,可我们既然挑选了要夺位,就没有退路了。成王败寇,我若此次再输给皇兄,母后、蔻烟、你和我都只要一死。”
“我何止要伤他,我要杀了这个孝子!”镇国公猛地抽回衣袖,不顾镇国夫人的禁止,将剑刺向羽宏,“你竟敢助宁王谋反,给全部南宫家带来了没顶之灾,老夫的一世英名也全被你给毁了,本日非杀了你不成!”
“微臣明白,微臣觉得景帝现在用部分兵力攻城,只是在虚张阵容,借以争夺喘气的时候。殿下反守城为打击,集合统统兵力与他决一死战。如果由着他如许在城外驻扎只怕日久生变,不如速战持久。”
镇国公吼开世人,叫道:“常安,你给老夫拉开郡主!”
彦宁虽感觉羽宏说得有事理,但又有些踌躇不决,让三万禁军冲到城外与彦景决斗,那全部皇宫和都城就毫无防卫,万一有些别有用心的大臣想谋反,大兴的百年江山岂不毁于一旦。
羽宏一时也明白过来,彦宁为何不敢主动打击,是在担忧他的父亲会趁霸术反,父亲忠心耿耿,出死入生的保护着大兴的江山,到头来已成为皇室最顾忌的人。
镇国公松开了手中的剑,道:“你明白就好,现在我们只要谁都不帮,任凭天意......”
夜月只觉内心委曲,不知为何,自结婚后羽宏对她老是如许不咸不淡的,仿佛一向都是在对付,就连新婚之夜在床第之间也是像在对付。
必然是那两个身份低下的女人影响了羽宏,让她老是受萧瑟,阿谁叫音雪竟已为羽宏生了儿子,她更是视为眼中钉。
镇国夫人眼看老爷是真得想要杀羽宏,冲了畴昔,挡在了他们之间,镇国公一时来不及收回已使出的招式,一剑刺破了镇国夫人广大袖边沿,不得不收回了剑。
到了镇国府门口,只见里三层外三层满是官兵,羽宏拿出彦宁给的令牌,才得以回到府中。
不管是秦彦景还是秦彦宁谁做天子,只怕都会担忧父亲功高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