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4页/共4页]
秋霜悄悄和一旁的新露打了个眼色。
栖迟解下披风和帷帽,交给新露,在案后坐下,手指轻拨,将每一样都看过了,问:“可出缺漏?”
罗小义正一脚跨进门来。
自前次她流了次鼻血,他厥后还没再过问过,此时才想到,或许她是还没好?
内里早没动静了,罗小义刚才接到伏廷示警,便筹办着了,此时见到耳房里的人是谁,才放下戒心:“本来是嫂嫂啊。”
栖迟这才将手拿出来,掌内心,刚调好的药膏还软哄哄的,黏在几层白布帕子上。
伏廷打马遣退了几个禁卫军,缰绳一扯,朝她马车这里过来,就挨着马车窗口勒住了马。
伏廷站着,一只手,摸上了脖子。
不急不缓的,倒像是早就等着他返来的。
这小子本日话分外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