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4页/共4页]
他方才出门时就有些发觉了。
罗小义回:“我跟随多数护多年,是拜过把子的,以是兄弟相称。”
“不必多想。”栖迟浅含笑一下,一手扶着额上帕子,内心说,就算不喜又如何?
栖迟诘问:“既然不是要分炊,又何需如此泾渭清楚?”
内里声音回:“说出来怕县主嫂嫂吓着,那但是铁钩穿肉的伤,几乎要刺入三哥的喉咙,没几小我能扛得住的!”
是想给他个见面礼,但换过衣物后,怀间别无他物。
在他身后,是紧追而至的罗小义,脚步追得急,一脚已跟进了门,赶紧扒住了门框,头朝里伸了一下,又悻悻然缩回门外去了。
书房内,灯又多添了两盏。
似有道目光追着,他转头,对上栖迟的眼。
栖迟心说难怪老是形影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