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1页/共3页]
周青青还觉得他又是要开打趣,正要嗔他,却听他道:“你手受伤了,骑马不便利。”
周青青也笑:“对啊,我就是怪你了如何?说甚么带我来游山玩水,明显就是带我来被人追杀。”
秦祯乜了她一眼,笑道:“我如何就该死了!”
聂劲低笑了一声:“王爷蜜斯,你们就别吵了!”
秦祯咬了口饼,不觉得然:“你感觉我是羊?”
她觉得他是要和他换马骑,也没在乎,便从善如流,折身上了他的那匹马。哪知她方才坐上去,秦祯也踏着马鞍上来,坐在了她身后。
周青青就晓得他嘴里没甚么好话。
周青青回神,顺手将丝绢塞进袖口中:“起了。”
她弯身捡起来,看着上面的淡淡血迹,一时有些发怔。此时有人排闼而入,秦祯的声音传来:“起来了么?”
几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充饥,歇息半晌后,秦祯转头看了看四周:“我们持续赶路,争夺明早到下一个城郭。”
周青青这才惊觉手上竟然没了甚么感受,转头朝左臂一看,却见之前的丝绢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截白布。
周青青撅了撅嘴:“你也美意义说,这些日子,舟车劳累,我恨不得一觉睡死算了,免得今后还要受你折磨。”
秦祯看了看她眼下的青色,想来是这段光阴给累着了,也不免有些惭愧。想了想,给她盖好薄被,蹑手蹑脚出了门。
秦祯挑眉:“你说?”
她咦了一声:“你给我换了药?”
到天亮的时候,恰好到了下一个城郭,也是西秦辖地。找了堆栈以后,周青青随便吃了些东西,倒头就睡。
待他再返来时,手上拿了一小瓷瓶药,是从中间药店买来的创伤药。他也不唤醒周青青,就坐在床沿边,谨慎翼翼将她手臂上的丝绢解下来。
那伤口不算太长,但也是很深一道,颠末一夜已经开端结疤,只是仍旧红肿,还泛着点点赤色。
秦祯看着她小巧的红唇,微微伸开,有些娇憨的模样,不自发笑了笑。正要用丝绢再给她将伤口缠上时,想了想还是将那丝绢抛弃,撕了本身亵衣的一截衣袖,给她包扎了起来。
秦祯立即松开她的手:“一点小伤就别叫疼啊?”
“嘶!”
秦祯轻笑一声:“我这是万里挑一的宝驹,当然没题目。”罢了,又弥补道,“再说你这身上就没几两肉,多你一个估摸着它都没感受。”
秦祯一口饼噎在口中,斜眼看向她,呵呵干笑了两声:“伉俪一场,这类话你也说得出来?夫唱妇随你不懂么?”
周青青了然地点头:“难怪你这么重用他。”
秦祯轻笑一声,轻柔得看了她眼,转成分开。周青青则又趴在床上睡了畴昔。
秦祯嘲笑两声,戏谑道:“看不出我家王妃还是个女中豪杰啊!”
周青青未做多想。两人拿着水和干粮回到原处,秦祯和聂劲已经活力了一堆篝火,两人正盘坐在火边,不知低声说着甚么。听到人返来,秦祯回身招招手:“有吃的么?我快饿得不可了。”
秦祯点头:“我十四岁开府,当时从马奴里挑了几个同我差未几大的孩子,想试着亲身培养,冯潇就是此中一个。他本来习武资质很好,不过一年,在那群孩子中,已经是佼佼者。当时幼年浮滑,带着本身这一队孩子,去偷袭敌营,成果被围困,逃出来时,冯潇为保护我,身受重伤,筋脉尽损,我把西秦最好的大夫全数找来,也未能治好他。今后以后,他没法再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