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3章 大闹[第2页/共4页]

曹氏抓起桌上的茶壶，朝何欢的面门扔去，嘴里大嚷：“明天我必然要好好经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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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意义？”何欢的目光掠过魏氏、陶氏，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曹氏，调侃地说：“昨日，你们对我说，家里一点米粮都没有，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逼着我当了母亲的最后一个镯子。现在我来问你们，从我明天出门到今时今刻，你们甚么都没吃过吗？家里果然甚么都没有了吗？”

“蜜斯。”白芍不敢脱手。

就在陶氏呆愣间，何欢一手牢固魏氏的头，另一手抵着她的下巴，试图用拇指掐她的人中。感遭到魏氏偏过甚，遁藏她的行动，她不屑地嘲笑一声，拇指的指甲狠狠掐住她的人中。

陶氏一步上前欲拉住何欢，低头劝说：“欢儿，你心中不好受，大伯母明白的，但她如何都是你的母亲。大伯母从小就教你，百行孝为先……”

白芍愣愣地点头，下认识跨入屋子。

“对，我是疯了！”何欢抬开端，直起腰，目光掠过魏氏，直视陶氏，一字一顿说道：“大伯母，您方才不是问我，我一整晚去了那里吗？”她嘲笑，指着脖子上的淤青说：“昨日，你们逼着我典当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只镯子。我走投无路，只能去父亲母亲坟前吊颈他杀。”

“能够如何？”何欢嘲笑，“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另有甚么不敢的？再说，大伯母，我有说错吗？一日为妾，毕生都是妾，就算闹上官府，事理也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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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侧过甚，只听“嘭”一声，茶壶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魏氏和陶氏这才回过神。魏氏靠着椅背直喘气，抖着右手直指两人，哀声说：“快拉开她们，快拉开她们。”

陶氏心虚地低下头，魏氏亦别开目光。

长久的沉默中，地上的曹氏“嘤嘤”一声，悠悠转醒。何欢见魏氏和陶氏全都低着头，她走到曹氏身边，踢了踢她的小腿，大声说：“曹姨娘，你都看到了，现在家里景况艰巨，我们也不难为你，今后你要么回娘家，另嫁别人，要么就安循分分做你的曹姨娘，与我们一起想体例把日子过下去。”

“还不脱手！”何欢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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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你说这话未免诛心。当时候大伯父固然受了伤，可父亲丢了性命。你好歹还能日日见到大伯父，我和母亲就连父亲的尸都城没见着！”

何欢哈腰，吃力地拖动曹氏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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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您不要动气，身子要紧。”陶氏上前，欲为魏氏顺气。

何靖只是十岁的孩子，再加上他自小便是何欢带大的，非常信赖她，稍一游移便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