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交换[第2页/共5页]

“你一样有事，瞒着他。”苗逸仙忍不住打量了下她的腹部，他眸光闪动，看不出情感道：“那你说的话，又有多少真，多少假？”

“本宫的家……在长安城，为何不回？”明月夜早有筹办，她闪身而过，语气却藏匿着哀痛。

剑光闪动，差点刺痛了明月夜的眼眸。她微微眯眼，苦笑道：“如何，王爷为了求娶新妻，竟然忍不住先杀旧人吗？”

裴绰约目睹情势越来越难以节制，赶快一个纵身，从身后紧紧抱住哥舒寒，轻声嗫喏着，不知所言。但他的肝火仿佛戛但是止了。重瞳中的幽绿火焰垂垂黯然，只余浅浅边沿。他的眼，又规复了千年寒冰般的冷。

叮当一声，黎珏手中的长剑被哥舒寒用玄铁重剑隔挡开来。

哥舒寒展臂抱住裴绰约，却瞥见明月夜举起斩鬼域，狠狠就要插向本身心窝。他本能的推开裴绰约，飞身就扑向了明月夜。他用右掌攥住斩鬼域的刀刃，却始料未及她松开匕首，扑身紧紧抱住他肩膀。

“王爷放人，本宫放人。”明月夜清冷一笑，目不转睛。

她在他耳畔低低说了一句话，他便紧紧拥住了她。

明月夜望着他，微微抿紧，充满了当真与严峻的唇角，情不自禁，含笑安然。

“王爷，别指了。本宫掌伤未愈，手抖半分。这刺杀皇上的女贼子，便要被本宫当场正法。”她戏谑，腔调乃至带着几分娇媚。

“皇上，下毒之事，与绰约无关。本王敢用性命包管！”哥舒寒清冷道，他斜了一眼惊愣的黎珏，又凝睇住明月夜，缓缓而语：“这大常最擅毒的，恐怕当属念媺长公主。”

“苗大人所言据实。若皇上、长公主和西凉王，对微臣验视有疑，可请太医官多位医官，共同会审。不过，当务之急，还是为娘娘压惊，治愈毁伤，温补元气。”董怀义也拂袖跪倒，恭敬道。

“阿寒，救我……我……我腹中，可另有你的骨肉啊……”裴绰约惊骇万分，却不敢挣扎。因为明月夜的刀尖已经挑破了她的衣衫与肌肤，刺痛不已。

长生殿。

苗逸仙手中行动一滞，鸳鸯眼眸狠狠剜了她一眼，不客气道：“还能胡说八道，看来伤就是不痛。少来刺探本座的私事，你又不喜好本座。烦人……”

“莫寒，我要亲口听你说，裴绰约腹中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你？”她一字一顿，当真的凝睇着他双瞳。

“本王已经放了温亭羽，你……不该也放了绰约吗？”他悄悄无声，步步逼近。

“不必。”明月夜遂黑星眸，寒凉一片。

后者仿佛非常害怕的后退一步跪倒，战战兢兢道：“微臣与董大人，已经将补膳残剩羹汤及金盏，请李公公一同验视过。内里有一味碧天蚕的蚕茧。男人喝多了会昏沉有力，女人则会断绝月信。只要妊妇喝了最伤害，会毁伤五脏六腑，特别是摧胎毁宫。以是……以是……娘娘的身材，恐再不能承载龙裔了……”

哥舒寒悄悄无声的，踱步到深切青石地中的玄铁剑前。悄悄一拔，长剑再次动手。

他深深感喟，有力道：“皇妹，皇兄是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天子？若父皇还在，也必然对寡人绝望至极吧。好端端的一个大常，如何就被寡人，弄成了如许？莫非老天在奖惩寡人的无能？以是夺走了姣姣的孩子，也夺走了波纹的一双后代……或者，寡人底子就不该坐上这龙椅，寡人永久也不会成为像父皇普通，巨大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