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自尽[第1页/共2页]

“宁死也不从。纵做鬼，也不放过你。”明月夜终恼羞成怒，她拼极力量，奋力拳打脚踢，口齿不清地挣扎着。

若那老女人乃尖嘴老狐狸转世，这个双瞳鬼定是眼镜蛇王化身，不但牙尖舌利，言语暴虐，脾气凉薄，更完美解释着丧芥蒂狂，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孽状况。若论暴虐与刻薄，柳江云定难比肩。

哥舒寒用鼻翼悄悄摩挲着明月夜的鼻尖，语气峰回路转般和顺：“没有我，你一样得不到他，因为你不懂男人。你和汪忠嗣，都没想到皇上会赐婚吧？你忍辱负重留在我身边，内心却时候存了杀我而后快的动机。你觉得这般，婚约自解，费事全无？可惜……”

明月夜愣住，遂倔强地昂首，她目光通俗果断：“一个时候已过半。若将军通情达理，请自重。”

“他并非迷恋功名之辈。他是大常的豪杰，心胸宽广，体恤百姓，和卑鄙小人天然不会同流合污。”明月夜眼神冷冽道：“何况，我信他至心待我，就足矣。我并不在乎，不相干的人，如何看到我和他。明月夜愿为汪之训，赴汤蹈火，至死不悔。”

“娶你，因为风趣。救你，因为你是我名义上的女人。你顺着我就好，这很难吗？只要，把你的尖牙利齿收起来，听话就好。”他冷冷嘲弄道，手中力道陡增，她只觉下颌将被他捏碎，强忍着逼住眼泪，神情也非常苦楚绝决。

“好一个不悔！”哥舒酷寒笑，双瞳中的幽绿闪动着伤害的冷冽，戏谑道：“无妨事，我们便看，这大常战神的收稍。或者，我们再赌上一局，他为了你，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违逆圣命？还是，他亦会如那日普通弃你不顾，丢下你一走了之？”

在光芒阴沉的大帐中，挣扎不得的明月夜直直盯着桎梏住她的哥舒寒，翻江倒海，心如刀割。

哥舒寒赏识着明月夜因震惊而展开的黑眸，写满了惶恐与惊骇，遂对劲道：“与其暗害我，倒不如来讨我欢心。更实际一些。”

“你？的确……”明月夜不成思议地鄙夷道：“禽兽不如！冲犯你的人是我，不利落尽可朝我一人来，何需求牵涉不相干的人。难怪长安哄传哥舒寒乃千年妖孽，啮噬民气！”她眼冒火花，只感觉面前这异类清楚就是更暴虐的翻版柳江云。

他眼波烁烁，轻叹道：“可惜了那雪貂兽，千年修行，即将成人，却被你率性扳连。十七，你敢自绝，不但那耗子、汪忠嗣，殃及全部铁魂军，必为你陪葬。你的心上人还将背负千古骂名，被先人挫骨扬灰。”

哥舒寒哈哈大笑，营帐中回荡着他傲慢的笑声，淋漓尽致：“十七，坦直。”他仿佛逗弄孩童般，勾引道：“用心叵测，并非是我。你觉得，我的呈现会激愤他吗？他有那么看重你？私奔，亏你敢想得出？不怪汪忠嗣无情，是你太天真。你可懂圣命难违四个字？若无不测，非论存亡，你嫁我已成定局，想必你比我清楚，汪忠嗣不会违逆皇命，他底子不敢！”

哥舒寒猛地推开通月夜，声音冷寒诡异：“许了。十七，马上服侍我沐浴。若你不周，我就砍他双手。若你媚谄我，就允你为其疗伤。但若你敢现在迈出大帐半步，今晚就用厨师人头掌灯吧。”他停顿半晌，刻毒道：“暗军，令行制止，违者杖毙！”

“激愤我，于你无益。”哥舒寒暴露冷白牙齿：“为何你总落下风？疆场之上，你若不敷强大，又不敷聪明，无妨死到不碍事的处所，免得拖累旁人。别怪敌手暴虐，清楚本身孱羸。将军府的令媛蜜斯，你的妇人之仁，终会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