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归来[第3页/共3页]

“你亲手给她喂了鹤顶红，看她七窍流血，断气身亡。你说，她死没死？但是，若她死了？我又是谁……”明月夜一步一步逼近，似笑非笑。

明月夜径直拉起目瞪口呆的紫蕊。她的婢女们仿佛看陌生人普通盯着自家蜜斯，惊愣不已。她取出金饰匣，拿出一包金饰和银票，放在桌上，泰然道：“紫蕊，分了吧。内里另有你们的卖身契。本日主仆缘尽，自此不会再见。今后，好好过日子。”

两人对视，明月夜吵嘴清楚的眸子里，盈着水雾般的惊痛，汪忠嗣不敢回视，他呼吸短促，终究卤莽地狠狠推开他，纵身跃上乌羽，恨声道：“明月夜，给我滚回府去，不准分开日月筑。”

汪忠嗣只觉有柔嫩的手指触及脸颊，本身刻毒躲开，退后一步，声音更冷道“不会。”

“你如何有火油飞蝗石？你是谁！”柳江云明显受了庞大的刺激，她惊骇，又充满惊怒，乃至顾不上医治中毒受伤的女儿，带着整府仆人疾走围歼而来，她不管不顾地尖叫着，却并不敢上前靠近半步，她但是晓得火油飞蝗石的短长。

柳江云再也节制不住本身的惊骇，一口气没喘上来终究吓昏畴昔。待她醒来，院子里空无一人，只要夜鸟偶尔怪叫一声，仿佛说：“返来，返来……”

“蜜斯？奴婢们不能丢下你。奴婢这就去找将军来。”紫蕊惶恐至极，陌生而杀伐定夺的明月夜让她又心疼又担忧。

柳江云完整崩溃了，眸子爆满血丝，惊骇至极道：“莫无涯。你没死？不成能，不成能，你是鬼……”

“现在，你们不再是谁的奴婢。”明月夜伸手，理了理紫蕊的额前乱发，暖和道：“我也不再是将军府的蜜斯。走！趁现在我还能为你们做主，越远越好。”

“闭嘴！”汪忠嗣生硬地拽过明月夜，他力道狂猛，她踉跄几步才站定，她冷冷盯着他暴怒的黑眸，不遗余力道：“当年我娘亲，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典书尚宫莫无涯，她在宫里受人欺负有了我，她从宫里九死平生逃出来。害她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