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丝丝春愁[第1页/共3页]
武将出身的写得狗屁不通,文臣出身的倒是文采斐然,却多高谈阔论,流于空洞虚言。
这差事,只怕不轻省啊。
耸峙荷塘之畔,享拂面暖风,看着妻儿踏青玩耍,张骞表情镇静之余,又不免颦眉沉思。
本书作者或许得了躁郁症,再度跑题,言归正传好了。
精锐骑军在山地难以行进,遣大量步兵搜山剿灭更是耗时耗力,不划算的。
若先秦儒家似满清儒家这般没卵子,早特么成为汗青灰尘了!
之以是要逼卫长亲身给卫右渠下毒,不过就想让他担上弑父大罪,如此大汉不但握着他的把柄,今后待大事底定,再想下旨诛杀他,也就名正言顺了。
毕竟卫氏朝鲜立国仅六十余载,贵族又多是秦末的逃亡之民,跟他们谈甚么忠君爱国,民族大义,都是扯淡啊。
刘彻随便扫了扫,觉着倒还过得去,表情也就和缓了些。
除却镇守边疆的数位边郡太守,刘彻是真敢大肆撤换各郡太守。
以朝鲜的陵夷国力,与汉廷撕破脸已七年不足,大汉天子没挥师征讨,将之似乌孙国般完整诛绝,真算得上仁慈了。
刘彻快是气得脑溢血,真不待见这群家伙,干脆让他们早些离京,就跟摈除苍蝇似的。
刘彻就不信,这群家伙舍得放弃高官厚禄,持续怠惰政务。
如果朝鲜君臣应下,就只能迁徙到南部与三韩交界的地区,亦即近年被大汉捕奴队猖獗烧杀掳掠的那方地界。
到得布山城,已近三月,恰是荷叶如钱的时节。
陛下曾暗中叮嘱,要乘机与西面的滇国君臣有所打仗,进而大力皋牢。
朝鲜群臣见得国破家亡已在面前,同仇敌忾的少,想要跳船自救的却太多太多了。
实在此番来得若非各郡太守,而是该郡的诸曹掾史,水准应不会比县令们稍低,然掾史们的执掌太细琐,缺的是大局观。
刘彻瞧着多位内郡太守竟写到治国方略了,真是火冒三丈,自个的一亩三分都没管理好,操朝廷的心何为?
后代中原,若非汉人先被满清鞑子敲断了脊梁,实则以近四亿的人丁,若皆同仇敌忾,西欧列强即便仰仗着坚船利炮,却也一定能那般肆意逞凶。
(慎重声明:看到这本书的清吹儒吹从速滚犊子,作者向来几近从不删批评,然见得清吹儒吹犯恶心,不删不痛快。老子就是这么弱智无知,就是这么过火局促,就特么要屠绝外族,不爱看就滚,废特么甚么话?有本领再告发,再让老子封次书,草!)
一个国度,一个民族,若没有共同的信心撑起脊梁,不管多么昌隆敷裕,还是滩涂沙堡,大浪拍岸便是散了。
光凭这点,接管清廷招安,为满清鞑子摇旗号令的儒家就洗脱不了罪名!
因此岭南四城现下共有四位秩同县令的仆射长官,今岁也入京朝贺,顺带插手了政令讲席。
不如似南越般,搀扶个傀儡为王,缓缓图之为好。
但是天下人却不晓得,大汉天子所谓的“割地”是要割去全部朝鲜北部和中部,“献城”则包含朝鲜都城王俭城在内的统统大城。
过得月余,方是穿越了南边五岭。
各地县令的策论是先由丞相府批阅,再呈给天子圣阅。
张骞离京到差,要去出任南越国相,他们自也随之同业。
请人代笔也成,然天子陛下已是言明,待到腊月再度返京述职时,必会一篇篇翻出来细细计算,到时应对不了的,且等着挨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