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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喃喃道:“记得父皇曾教诲朕,帝王之功不唯开疆拓土,一拳之金远胜于一屋之草,把国度管理好,四方安宁,百姓拥戴,民生充足,兵强马壮,就是最好的帝王之道。”
诸葛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浩大大海,一片巨舰成队而行,乌压压一片,足有大划子只数百艘,载人足有三万不足。
“爹爹!爹爹!抱抱!”
未央宫,麒麟阁。
诸葛亮沉吟了下,道:“吕将军、孙将军与甘江军皆是好杀之将,威加小国,非霸道之治。”
乾武十年,北风吼怒,大雪纷繁。
“炮嘛……”张辽手一比划,嘴里吐出一个音:“砰!”
父皇教诲朕,祖宗不敷法,择善而从,察弊而改,因时而变。一味僵化保守,固步自封,则亡国不远。
诸葛亮沉默,眼中佩服之色更浓。
张辽看着独立船头的左慈,揣摩着这厮的房中术另有半部没教呢。
小女儿张彤从船舱里踉踉跄跄的跑出来,前面跟着貂蝉。
张启眼睛垂垂恍惚,喃喃道:“父皇这些教诲,朕一刻都不能健忘,朕教员很多,但父皇,才是朕最好的教员。”
诸葛亮恭敬的道:“现在四海升平,州郡安宁,民生充足,外有高将军、赵子龙与徐公明诸良将镇边,内有贾太傅、荀令君、钟元常诸良臣辅政,陛下不必担忧国事。”
张辽大笑着一把抱起小女儿,亲了一口小面庞:“来,喝椰子汁。”
小女儿张彤亲了他一下,俄然看到一旁船面上的奇特东西,猎奇的问:“爹爹,这是甚么呀?”
船面之上,张辽举着望远镜回望火线的海峡,那条后代被称为马六甲的海峡,现在已经被他定名为文远洋峡,笑了笑,又回望火线船面。
另一边,典韦和许褚在角力,魏延和甘宁在参议刀法……
未央宫,麒麟阁,晋王张辽站在殿前看着大雪飞舞,他身后站着诸葛亮,二人皆是沉默。
张启又道:“父皇还教诲朕,没有万世不替之皇朝,帝王之族,其兴也勃,也亡也忽,唯有端方己身,为生民计。以帝王之位,为天下最重之承担,则为明君;以帝王之位,为天下最乐之地点,则为昏君。
“炮是甚么呀?”张彤要突破沙锅问到底。
“周文王?”张辽笑了笑,点头道:“现在情势,我要做周文王,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仰仗我的名誉,代汉称帝天下人尚可接管,若我做周文王,让启儿他日称帝,会坏了他的名声,令他遗臭万年,也会乱了民气,让野望者以为天子等闲可代。我是他的父亲,这座山天然由我来替他扛,我扛得住。”
好久,张辽叹了口气:“要做天子了,可做天子有甚么好的,不过是被天下绑架罢了。我不想做天子,但天下需求天子,我不得不坐这个位子,不然会凉了诸君和将士的心,我这个孤家寡人,加上张氏满门,终究都会灭亡罢。至尊之位,向来都是身不由己。”
庞大的旗舰包裹铁甲皮革,虽有三层,却比江中楼船阔而低,加上摆布众舰保护,足抵平常海上风波。
刘邦立汉,世人称道,因为他结束了乱世。而曹丕代汉,却令多少野心家效仿。
父皇教诲朕,日蚀月缺,星斗陨落,皆天然之事,不以罪人。旱涝地动,瘟疫蝗灾,亦天然之事,皆有迹象,防于前而长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