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紫衣傍身[第1页/共4页]
狗剩趁机往眼角抹了一把唾沫这就“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归正甭管真堕泪还是假堕泪,一众路人的目光这都被吸引过来了,很多人还凑成一堆朝这边指指导点的。
方才说话这老头儿瞅着模样不怒自威,李狗剩信赖此人该就是兖州府的知府了,只是不晓得姓甚名谁,这老头儿这会儿缓缓走了出去,找了把椅子坐下,一个挥手,身边那几个老头、官员傻的这也都找到位置坐下了,一时书房里竟也塞得满满铛铛。
“你这厮,莫要摔上马去了!”番子一边抓着缰绳风驰电掣,一边拍打了一下李狗剩道。
本身这竟就到了兖州府?李狗剩底子顾不上感慨,众番子这就驱马在这兖州府的大街上横冲直撞,超出钟鼓楼这又向前,赶了好一会儿马儿这才停了下来,恰是兖州府衙。
李狗剩睡眼惺忪,话说这马背上实在是累人的紧,这也干脆不睡了,借着身材小的上风,这就抱着马脖子半睁眼睛养神。
犒赏的文书几人传看再三,倒是山东布政使大人下发的不错,知府大人细心回想了一下,倒也确切有这么件事,详细记不清了,仿佛是阳谷县的一个娃娃帮官府捞出了几万斤的铁牛,由此布政使大人大喜,这便赐了这娃一件紫衣,难不成绩是面前这娃?
虽说只是一件衣服,可也是朝廷恩赐啊!何况山东布政使,级别比这兖州府知府又何尝只高了一个层次?
李狗剩如获珍宝,抓起这本《竹书记年》这就像是老光棍看着小媳妇一样,眸子子钻出来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半大小子在地上耍起恶棍还是颇具杀伤力的,何况现在这是在府衙的后门,可不是当初荒郊野岭的时候了,领头那虬髯番子瞅着众路人这都朝这边张望不由大怒:“本身走,再吵就打得你屁-股着花!”
骑马这事儿实在太遭罪了,并且李狗剩这两日几近是被挟持的,底子连点空档都没有,在顿时那会儿还没感觉有啥,一上马这就悲催了,大腿内侧仿佛被磨烂了,走路的时候两腿劈拉开都疼的要命,的确那叫一个痛苦啊!
“都散了,都散了,瞅甚么瞅,没见锦衣卫办案?再瞅一个个把你们全抓出来!”
就比如说这本《竹书记年》,你在市道上就很难会看到!
这话说出来知府大人方才喝到嘴里的茶都差点吐出来,这小子,太放肆了!本身是一府的长官,打个嫌犯还不成了?何况瞅着这娃一脸严厉的模样和方才对答如流的表示不似傻子啊,何出此言?
公愤难犯,虬髯男人眉毛一沉,一个挥手,番子会心,这就出来找寻担架。
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不会把子孙根根儿也给磨坏了吧!?想到这里李狗剩俄然一脸悲怆:“我走不动了走不动了,你们要抬着我,呜呜……”
“锦衣卫打人啦,锦衣卫打人啦!呜呜,我就是不走,不走了!”
“大人,这……”一旁的同知大人有些难为了,这就开口乞助知府,实在说实话,知府大人还不一样是内心打鼓?
话说这府衙里的藏书真是包含万象啊!
“呵呵,你这娃倒是很成心机,头次来我这府衙,竟然还学会偷书了,孔贤人晓得了岂不会跳脚痛骂?”
知府大人说完这就一笑,约摸是受伤了,一笑这就牵解缆子发疼,这就咳嗽几声,身边几个官员这都赶快站起来帮这老头儿拍打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