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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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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 雨乱扁舟[第1页/共3页]

“这是天然。”张靖抚须笑道,“虽说谢家有此条家训,可这嫡庶之间的不同,自古有之。依老奴鄙意,这下任国公爷,也必是位嫡出公子。”

“虽说萧帝明旨未下,可这谢邵两家联婚之事人尽皆知,就借这个由头吧。”邵长韫随口说道。

邵长韫恹恹一笑,面露倦色靠于椅中,再无它言。

邵长韫微阖的眼睑倏然展开,眸中波光轻闪,冷然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张靖面色一滞,谢府潭水之深,亦远超贰心中所想,不由慨叹道:“老奴如何听着这襄国公府中的情势,比那朝堂上还热烈呢?”

邵长韫沉默半晌,寂然摇首道:“我只模糊感受此事必与那陈婆子有关,至于其他,我亦是如处迷潭。”

张靖眼眸一动,摸索道:“爷的意义是,萧帝万寿华诞那日给大女人乞假?”

现在且说邵长韫一起打马回至定国公府,张靖早于书房内等待多时,一见邵长韫徐行而归,忙上前问道:“爷,到底是何环境?您可有章程了?”

“明面观之,正如张叔所言。但这谢府看似波平的水面之下,实则暗礁重重。”

邵长韫面色微凝,一团阴云覆盖其间,他缓缓摇首道:“临时不会。”

邵长韫轻点案几,“蹬蹬”作响,却始终沉默不语。

“谢庭玉的生母,原为谢国公夫人何氏的贴身婢女。也恰是因为有这层干系在,谢庭玉自但是然的与谢庭岳扯上了联络。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有过之而无不及。”邵长韫垂首轻叹,面上浮起了一抹苦楚的笑意。“即便谢庭岳于国公一爵上并无野心,但只要他身处其位,无疑是谢庭嵘可否袭爵的最大变故。”

“自是谢家大爷无疑。”张靖未有踌躇,直言答之。

“张叔,您可记得谢家那条嫡庶皆可袭爵的家训。”

邵长韫抬首定定的看着张靖,一字一顿地说道:“目今她的目标是子姜,只要谢邵两家未曾联婚,那谢庭岳便划一失了最大的一张王牌。彼时,她若对谢庭岳脱手,对比目今而言,胜算更大。”

“张叔尚知其道,那谢府诸人又怎会不懂,本日这祸端便出在此处。”邵长韫双眸之间掠过一丝寒光,冷声道,“此条家训之下,一母同胞另有隐患,更莫说这异母兄弟。目今,谢府嫡出之子有两位。此中宗子谢庭岳成年已久,近年来于朝堂之上也很有建立,族中名誉亦是日重一日。而谢家四子谢庭嵘不过舞勺之年,又尚未立业,自是没有甚么名誉可言。非论是从这年纪还是名誉来看,那谢庭嵘必将是落了下乘无疑。”

张靖面色一沉,喃喃道:“女为母则刚,且触及好处之争。那赵家二蜜斯又夙来心机阴沉,于这夺爵一事上,她必不会无所作为的。”

邵长韫目光幽幽,叹声说道:“也正因如此,只如果禁止谢庭嵘袭爵之事,无关大小,她势需求一一肃除,不留涓滴余地。”

“爷何出此言?”

张靖微有些愣神,话未细想,便脱口而出道:“那萧帝万寿华诞之日,爷有何筹算。”

张靖只觉心中迷雾重重,游移道:“我们二女人所嫁之人也不是谢家大爷,且又是个庶出之子。如果算起来,也挡不着那谢庭嵘的路啊。”

上回书说长亭一叙断旧缘,风雨将至惊扁舟。

邵长韫微微回神,面有挣扎地说道:“若这戏少了配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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