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第3页/共3页]
柏十七拍开泥封,往各自碗中倒满了酒:“堂兄有多少本领我不晓得,不过你嘛……”她拖长了调子讽刺他:“别的我不敢说,讨女人欢心倒是最善于!”
他被舒长风套上衣服拖到船面上才发明,天气未亮,但他的好兄弟柏十七也一脸的生不如死瘫坐在船面上哀嚎:“子恒,你堂兄是妖怪吗?!”
她拖着赵子恒出了客舱,抬高了声音笑:“我算是看出来了,堂兄是个事情狂啊。他是不是长年埋首檀卷当中,以官衙为家,把产业旅店,娶个老婆当安排,生个孩子当附赠品的人?”
柏十七一副熟稔的口气:“堂兄需求好生疗养。要不你俩换换?”
舒长风在门外叨教:“主子,柏少帮主让人送了酒菜过来,主子可要用一些”
赵子恒被人破门而入,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时候酒都没有完整复苏,还嚷嚷:“十七你个骗子,说好的捏肩捶腿的仙颜丫头呢?”他喝醉了可还惦记取这事儿呢。
舒长风悄悄吃惊,手脚敏捷接过酒菜提了出去,替他摆在桌上。漕船航运安稳,桌上的各色小菜可贵的色香味俱全,他替主子斟完了酒,没想到对方表示:“你也坐下喝两杯。”
柏十七端着酒碗边告饶边躲:“我们兄弟一场,还不兴说实话了?”厨下的杂役提了下酒菜上来,她还记得叮咛一声:“给隔壁的公子也送一份下酒菜去。”有人合适一堂欢笑共饮,有人天生冷情,或许只喜好独酌呢。
“那我们就不打搅堂兄疗养了。”柏十七就是面子工夫,不过她聘请的神采比较诚心,很轻易让人曲解为诚恳邀约。
赵子恒拍拍她的肩:“好兄弟!来干一杯……”又八卦:“你上手摸过没?”
赵无咎浑身的不适感又涌了上来,自从他重伤以后,行动有限,可做的事情更是有限,整日除了读书还是读书,既不好琴棋之道,又无别的爱好来排解时候,看到别人身材安康却华侈光阴特别悔恨。
“甚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