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兄弟[第3页/共3页]

实在贰内心对此早有筹办。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回？你方才说的那些混账话，莫非就不重？莫非就能收回？”卢氏红着眼睛，深吸口气，“别挡路，我们还要出门。”

“那你是甚么意义？一会儿说他姓付，你姓薛，一会儿又不准他叫‘父亲’，如何，这个家现在是你做主了吗？”

付彦之悄悄看着母亲，等她下文。

卢氏皱眉看了一眼二儿子, 毕竟没说甚么，号召一家人用饭。

“别叫我！”卢氏寒着脸，“你刚才说那混账话时，可曾想过我？”

付彦之攥紧拳头，想说句甚么，喉咙里却干涩得很，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

——这就是他和宋敞提过的“愿意之事”，付彦之为此，悔怨了整整十年。

“大郎？”

薛谙怕误了出门，父母更活力，忙追出去了。

付彦之怕他还要脱手，忙拦在继父与二弟之间，然后扶着继父的腿跪倒在地，“父亲息怒。这不是二弟之错，是儿之错……”

“娘子说得没错！”薛湜从堂中走出来，伸手按住付彦之另一边肩膀，“别把二郎的话放在心上，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出门了。”

好轻易大师安温馨静吃完早餐，薛湜提及去付家见长辈该如何如何，薛谅俄然冒出一句：“我有事, 就不去了。”

他之前没想那么多，捡着姓付姓薛的说，难怪母亲活力。

比及堂内只剩付彦之一人，他终究悄悄叹了口气，脸上暴露多少落寞孤傲来。

薛谅想明白了，忙爬起来，膝行向母亲，认错道：“阿娘别活力，儿知错了，儿再不敢说了。阿娘此言太重，儿受不起，请阿娘收回……”

“好啊。”付彦之笑着承诺。

她说着缓缓起家，面色冷酷，“二郎不去就不去吧，他这幅模样，去了也是添堵。另有谁不想去，一块说了，免得去了带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