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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自谣(GL)》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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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共4页]

“那是儿时,盘跚学步怎能和眼下比?”

柔珂闻言,却轻笑了笑:“说的甚么话,你儿时也站不好,莫非自当时起便是废人?”

“你不肯听,我也不肯做。”棠辞勾了勾嘴角,唇边挂着自嘲的苦笑,“可究竟就是如此,我连站都站不好,不就是废人一个么?”

指间松动,竹筷从中掉落,掉在脚边,她想哈腰去捡,柔珂快她一步,捡了竹筷,起家欲去灶房拿双洁净的。

轻风一吹,水面微皱,左颊上的疤痕蓦地化作蜿蜒游动的几条弯曲折曲的小蛇,丑恶又可怖。

棠辞从最远的那条白痕处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微挪了挪右腿,乏力感至下而上地涌来,昔日两三个跨步可到的处所不料竟成了她可望而不成即的苛求,内心疆场的号角还未吹响,她已打了退堂鼓。

棠辞将养了几近一月,离解缆前去凉州的日子也不远了,手上撑着木棍勉强可走上一两步,却连悠长的站立也甚为耗操心身。

天井不大,棠辞一小我坐在轮椅上,被伤痛各式折磨后的背影更加肥胖,两三片腊梅花瓣飘落在她的肩头。她一动不动地停在那处,竟还不如落花浪迹天涯来得安闲,看得人鼻间一阵酸涩。

用完午膳后,柔珂将碗筷支出灶房。

晟王造反的事犹在舌尖上回味,不知谁扑灭了话头,转眼间又去说道客岁科举琼林宴上补录的那位探花郎本来竟是卸下红妆的女人家。此事传得风风雨雨,好嚼舌根的妇人又去几个酒楼逮着几个偷摸出宫私卖廊下内酒的小内侍,好说歹说,小内侍都一脸讳莫如深的模样,等闲不敢流露半句内幕。

“好,我不让。”柔珂坐近去几分,捏了捏她的面庞,欺身畴昔,捧起她的脸庞,轻吻了一记,向她道,“你当时在梁州,不是吃含山mm的醋,说你儿时学步我尽管着逗弄含山未曾理你么?”

“那喝碗汤。”柔珂坐下来,从旁拿了只汤碗,舀了半满,递到她面前。

“本日起,你自耐烦走路,我眼里只你一人,只理睬你一个,你莫要泄气悲观,可好?”

甜水巷。

接连两日,棠辞又回到了初醒时的模样,躺在床上不发一言,非常架空与外人相见与对话。

棠辞好端端一个半只脚踏入皇家大门的郡马为何短短光阴内受了重刑不说还遭贬谪去了凉州参军?是女扮男装的身份奥妙败露还是为晟王讨情而惨遭连累?除了少数知情者,在街头巷尾贩子百姓不知头尾的流言中业已成为一桩无头悬案。

柔珂站在檐下,棠辞寥寂孤寂的身影烙在她的心头,滚烫而刺痛。

柔珂一向在她身后看着,见她摔了,忙疾步向前将她抱住,眉眼间尽是担忧:“阿玥……”

棠辞猛地将她拽住,扯了扯她的衣角,沙哑道:“不必,我饱了。”

棠辞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起筷扒饭,头垂得很低,几近埋进碗里,也不知夹菜,柔珂给她夹甚么就吃甚么。纤长稠密的睫毛悄悄一颤,视野垂垂定格在左手边的一盅筒骨汤上。

这孩子,心机手腕到底比不得天子沉重狠辣,如此一劫,不知是祸是福。

从柔珂如许的人嘴里说出露骨轻挑的话更能等闲撩动听心中的情丝,棠辞倏尔顷刻间羞红了耳背,别过脸去嘴硬道:“毋须你让。”

半晌后,柔珂的神采答复安静,坐在床沿为她脱靴褪袜,动手为她按摩揉捏,使的是她自太病院医正那儿学来的舒筋活络伎俩,每日三次,一次半个时候,从不间断,也未曾感觉累,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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