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页/共6页]

她还未说完，白清辉便道：“不必！我来，是想劈面儿问一问侧妃娘娘，季欢然……季欢然他到底是如何死的？”

门口的丫头道：“四爷才去沐浴了，三女人但是有事？辉哥儿在里头，不如且坐等待一会子。”

白樘发觉异状，便走上前来：“如何？”

白老夫人自也连连点头，齐夫人听了这话，才不言语了。

白清辉闻言，便昂首看他，顷刻间，父子两人目光相对，白清辉愣了愣，便又转开首去，竟似是个躲避之意。

暖暖南风掀动江夏王府待月苑中的木槿花瓣，白清辉却听到那纱窗后带痛的一声闷哼，他忙收敛心神，快步冲进里屋。

光阴流转。

老夫人听罢，因笑道：“本来竟是如许，先前传的那样可骇，我们还只当真的是那鬼神捣蛋呢，虽厥后传说是报酬，只不肯就信，生恐又是些讹传罢了，现在听了你亲口说来，才总算是晓得了端地，不是被蒙在鼓里了。”

齐夫人才承诺着，低下头去。

白清辉出去以后，仵作把尸身的头顶跟脚底皆都看过，并无非常，正欲叫人把尸身带回刑部再细心查验，将搬动之时，俄然灵机一动，喝道：“停息。”

白老夫人笑道：“你明晓得如许，就别再直戳她心窝子了。我们家里，这很多人，又有哪个比衡直强一分半分的呢？我常常说，我们家里统统的钟灵毓秀之气，都给了衡直了，现在可喜清辉也是不错的……”

白樘走到跟前，见张统领身着家常便服，手捂在胸口，脸上透露痛苦难当之色，他便问：“方才是跟谁在喝酒？”

齐夫人闻言，便不言语，只白樘的二嫂严少奶奶笑道：“清辉虽有些小大人样儿，却的确是后辈里很出类拔萃的，庆哥儿虽是我亲生的，又比清辉大两岁，可在我看来，却还是比不上清辉呢。”

严二奶奶见没了多余的人，才笑道：“这婶娘见我们赞清辉，便又内心不欢畅了，清辉也还算是她的孙子呢，即使阿枫要比，也该跟老四比才是，只不过她内心明白，阿枫是如何也比不上老四的。”

朱芷贞呆呆看了会子，却又醒神，忙转头看了白清辉一眼，却见他目不斜视地看书呢，朱芷贞松了口气，便道：“辉哥儿看的甚么书？”

白樘点点头，正欲前去查问，俄然听到耳畔有人脆生生问道：“你为甚么摸他的头？”

现在那验官便道：“这死者嘴唇青紫，口中虽有酒味，却并非中毒，临时看着像是突发的心绞罢了。”

这段日子因他不在京中，刑部鲜明缺了一员妙手，好不轻易盼了返来，各色堆积的疑问案子便都搬到了他的案头上，是以又忙得自顾不暇，没法分/身，竟连续数日未曾回府。

且说白樘回京以后，略微歇息，便又马不断蹄各处驰驱，一来向上覆命，二来回刑部报任，别的另有很多昔日订交应酬。

且说朱三蜜斯朱芷贞出了上房，带着丫头，一起却往四房而来，未几时来至院中，却见两个丫头站在门外，里头却静悄悄地。

朱芷贞到了里间儿，公然见白清辉一人坐在高高地椅子上，正在看书，见她来到，便自椅子上跳下地来，施礼道：“三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