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第4页/共4页]

既然如此，凶手便不成能是逃脱的少年。

邱以明直直地看着郭司空，极至的惊骇之下，让他落空明智，他猛地跳起来，发疯似地抓住郭司空，厉声叫道：“你这老鬼！你到底想如何样？我都认错了！你到底还想如何样！那不过是个不测罢了！我们也不想他死的！”

郭司空道：“你们向来都瞧他不起，就算他死在你们跟前儿，你们也是无动于衷的。倘若此次不是闹出来，莫非你会在跟前求我？你是不是仍跟杜颖他们一起议论，说’郭毅现在在水底如何样了’之类嘲笑戏谑言语？你们向来没把他当作兄弟对待，或者说……你们底子没把他当作一小我。”

白樘才道：“只因我方才想通了，凶手是如何从众目睽睽之下逃脱的。”

云鬟虽不知此中颠末，也未曾看世人供词，只因听白樘要找那小二，极快便明白过来：“侍郎的意义，是那凶手假扮店小二，趁乱跟着世人逃脱？”

白樘说罢以后，出了门，见邱以明扶着柱子，吐得死去活来。

她因一再没法答复白樘的问话，心中自有些惭愧不安。游移了会儿，便微微蹙眉，极力回想当时的景象。

白樘闻听，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樘道：“我本来是想让你们照实招认，当着郭司空的面儿向他请罪，但是谁晓得你们竟不肯。”

脱手的倒是阿泽，在阿泽身后，白樘站在门口，寂静无言。

白樘听了这番话，不知为何，心底竟闪现前些日子，严大淼曾叮咛过有关清辉的几句。

云鬟一怔，继而道：“实不瞒侍郎大人，昨日……因去崔侯府饮宴，略吃了一杯酒，便有些醉了，当时连马车停在那边都不晓得……以是竟未曾瞥见……”

白樘见她如此机变，不由道：“你如何如许快就猜到了？”

——既然那些保镳跟堆栈掌柜等都说少年“逃脱”了，以云鬟在宫内面圣时候之能，天然不会逃过她的双眼。

验官闻言上前，一看之下，脸不由渐渐地紫涨起来，半晌，才带汗道：“这个……似是人的肝脏。”

白樘抬眸看她一眼，道：“我听闻，上回蒋勋来部里，曾跟你见过？”

白樘道：“如何我传闻，他身边儿似还跟着一个少年？”

本来这验官因发明杜颖的心不见了，自当已经无事，便未曾再细看里头究竟，谁能想到竟有如许一重？

后，白樘再度推算此案之时，把堆栈掌柜，小二，保镳，蒋勋等的供词重又看了一遍。

厥后，赵黼抱她上车，车内她因回过神来，便拉开车帘往外看，从堆栈门口一起顺道看去……那道长街上，车行马走，也有很多自堆栈里跑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