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第2页/共4页]

他们一边儿说一边儿挣扎推搡，把公差气得七窍生烟，又因是两个故乡伙，不敢非常用力跟他们拉扯，生恐伤了人，是以一时竟没法撕攞开来。

白清辉那里故意机跟他打趣，只道：“世子且先用饭，我去看看究竟再返来相陪。”

那马老儿则道：“这本来是我们本身家的事，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又何必你们来插手？这另有没有国法了？”

云鬟带人赶到后，马大兀自醉醺醺地，见云鬟扣问状况，他不但不惊骇，反而仗着酒力，出言不逊，最后还忍不住脱手动脚起来。

赵黼随便看了半晌，转头对白清辉道：“好好，这个处所合该是你的。”

如此又说了半晌，眼看天气不早了，赵黼便斜睨他道：“小白，今早晨我在你衙门里睡一晚吧。”

白清辉道：“既然人都死了，如何就说是霍捕头杀人？”

马家二老立即转怒为喜，道：“此次不知是哪个小挨刀的报了官，并不是我们的意义，今后天然也不会了，毫不再劳烦。”

当下云鬟便跟霍城出了马家，霍城就叫跟来的公差先行回衙门。他却陪着云鬟回了可园。

清辉道：“父亲行事向来自有主张，雷厉流行，想必觉着找我也无济于事，故而连担搁也未曾。”

那马大跌的短长，却又爬起来，冲上前更加要打要杀，云鬟见闹得的确不像样，便叮咛捕快将此人带回衙门措置。

他也不觉得意，只对白清辉道：“你这小城里倒也热烈，我来的时候，就听甚么马家驴家吵嚷一片，可见你当这芝麻官儿，必定也不轻松。”

可虽叫的短长，却都惊骇霍城的技艺，是以不敢再冒昧。

两下相持，马家的人一看如此，顿时便翻了脸，不似先前一样数落儿子的不是，反而抱怨先前不该报官，又控告官差不近情面，“无事生非”。

中间一个说道：“只因先前马家吵嚷的时候，霍捕头又带人巡街颠末，我们曾闻声马大又站在门口浑骂，说他是多管闲事的……”毕竟是刺耳的话，竟不敢复述。

当夜，赵黼在县衙用了饭，那老仆只晓得来了一名客人，因而把平日白清辉吃的饭菜，又加了两样儿罢了。

声音渐远，很快拜别。

听了白清辉的答复，赵黼大笑两声，道：“妙极妙极，你们父子可真是同声一气。”

白清辉神采微变，还未说话，就听身边有人道：“出甚么事儿了？”

马大脚下地上，挨着卧倒一人，天然恰是马娘子，借着淡淡烛光看去，颈间也是鲜血淋漓。

门口的人瞥见是知县跟典史来到，仓猝让路，云鬟先一步进内，却见院子里也站了好些人，一簇围在一起，不知如何，另一簇在堂屋门口，正围着霍城，或诘责，或叫骂。

赵黼听着有几分事理，便又哼了声，道：“好吧，晓得你又要公事公办了，六爷乐得安闲吃喝呢，你去驰驱就是了。”

云鬟按捺不适，通看了一回，却总觉着那里仿佛有些遗漏，再细看四周，却看不出。

云鬟因见马大娘子跟马老夫头上已经带伤，且这马大目中无人，连官差都要打，天然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