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谁为鱼肉[第1页/共3页]
“韦叔你这是何为,你不能随我去。我这是要去南边,万里以外去任职,不是去郊游秋猎。”伍煦见韦勇也装了行装,行装里藏各式兵器。
韦勇红着脖子吼道:“不可,现在这个局面,如果你再出点甚么事,我老韦如何对得起大人在天之灵。你不让我陪你,我就到大人墓前自刎赔罪。”
伍煦看着这个朴重赤忠的独臂男人,眼睛有些潮湿,说道:“可你还是锦衣卫百户,如何能随便走动?”
“没用的废料!那就别他妈躲着了,从速都出来,五人一队,从速把那两人翻出来!”
都城的城墙很厚,和世人脸皮差未几厚。潘璋换了便服走在这能跑马的城墙上,嘴里嗑着瓜子,哼着昨夜在青楼听来的小曲,口齿不清地问道:“出城了吗??”
中间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甚么怪事情?
老王嘿嘿地低声笑道:“他再细心一看,怀里的小赤兔只剩脖子以上,满床满被都是血。”
“公子说的甚么话,俺老韦的命是大人给的。大人不在,老韦的这条贱命就只能交给公子了。”
“这么说,他们终究能够放开手脚了?”伍煦展开眼睛,眼睛发亮。
伍煦翻身上马,望着远方,问道:“祖母她们行到那里了?”
在衙门口,韦勇牵着两匹乌鬃马在候着。伍煦从内里快步出来,身后这个曾经非常熟谙的处所不再看上一眼。
王达从速鞠躬回礼,说道:“公子使不得,折煞我老王了。”
童刚脸都黑了,“甚么叫失了踪迹?!”
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一向跟着他们。跟了好久,就在伍煦和韦勇都有点不耐烦的时候,这小子终究动了,也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那么低劣,这个贼趁伍煦不备,抢过了他系在顿时的一个包裹,一溜烟往路边不远处的松林里跑,跑着跑着,闻声韦勇大声喊道“林深莫入”,还踉跄了几下。但是幼年浮滑的伍煦没有服从韦勇的劝止,舍了马,怒入林中。韦勇只好从速跟上。
前面传来一声闷哼,伍煦和韦勇看到树后走出来一人,那是王达。韦勇笑了,走了畴昔,王达挠了挠头,被韦勇一个要命的熊抱,韦勇对伍煦说道:“这是自家兄弟。”
天亮了,西城的锦衣卫老王一边喝着豆浆吃着油条一边神经兮兮地跟中间的几个兄弟说道:“传闻了吗?那小潘千户昨夜出了个大事。”
伍煦点了点头。别的小孩子的游戏都是和同龄人一起折青梅,骑竹马。伍煦孩提时的游戏倒是和几个脸孔狰狞的叔叔玩很特别的老鹰捉小鸡,以及捉迷藏,一旦被捉到,就要打手板,罚扎马步,常常回想起来都欲哭无泪。这些都是父亲安排的,即便母亲心疼也无计可施。
“嘿,真够敬爱的,口味够重啊!”
本来在暗处等着对方进骗局,现在反倒对方变成了在暗处。
中间那哥们大惊,手中刀刃劈下,就在这时不知那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在他的太阳穴一戳点,扑通一声倒地不醒。
韦勇说道:“行了,别废话。带路!”
“甚么大事?”
潘璋嘲笑了一声:“我说了要动他吗?你们哪只耳朵闻声了?”他喝了口茶,慢悠悠接着说道:“……我只是要他一条腿!你们嘴巴都给我严实点,我们锦衣卫没人报,上头如何会晓得?再说,另有谁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