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威胁[第2页/共2页]
他在长流村住了一年多,对这村庄里的环境也都体味。马长河上有三哥三姐,都已经结婚,唯独他好吃懒做、不务正业,至今没讨上媳妇。
沈不缺不动声色把药碗放在矮桌上,视野一向盯着马长河那双手。
马长河分开以后,沈不缺挽起袖子,把新打的两只野鸡宰杀了。茅舍局促,放不下锅台,沈不缺就在门口用泥巴垒个土灶,从屋里取出铁锅,把野鸡炖上。
“是我色迷心窍,打了栗娘子的主张,我该死。我千该死万该死,可我老爹老娘是无辜的,他们不该死啊。”
“好好好,我包管必定远远地。”马长河怕沈不缺不信赖似的,举起另一只健全的手发誓道,“”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沈不缺,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敢伤我,你有种就把老子弄死。你如果弄不死老子,能让老子活着出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沈不缺的话音一收,没再持续说下去,这让马长河内心非常不安。
他没想到沈不缺会动手这么狠,乃至比栗子动手还要狠。
“本身去找大夫,好走不送了。”
只要沈不缺不杀他,别说离这个破草屋远远的,就是分开长流村他也情愿。
干脆完整不管是最明智的挑选。
虽说不筹算杀他,但是威胁一下也是能够的。
沈不缺连个止血的药都没给他,因为他晓得,只要他给了他止血药草,这个费事就甩不掉了。
“你把碗筷都放在桌上,我把药碗给你。”沈不缺指着屋子中间的矮桌,摇点头,又问了一边,“你真的还要给栗子喂药?”
他一边听着屋外的动静,一边翻身给栗子把个脉,肯定栗子身材无恙,这才平身躺着,俄然感觉身下有个东西硌得慌。
她的身材很衰弱,神态不清,药喝不下去,只能一点一点的灌下去。
老感受有甚么处所不对劲,但是他又找不出来。
沈不缺冷眉瞟了一眼,悠哉的端起药碗,持续给栗子喂药。
他惊骇起来,声音开端颤抖,“你干了甚么,为甚么我的胳膊不能动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医治肩伤。”沈不缺面无神采的说道,“但我也说过我懂医术却不是大夫,我并没有向你包管必然能治好你的肩伤。”
啊啊啊。
这如果坐在炕边的是他,哪像沈老缺那样吃力一点一点的灌药,直接对嘴度药就好了,多便利费事,还能趁机亲亲才子。
以是马长河不能死。
马家哥嫂都不是省油的灯,恶棍活着的时候东嫌西厌,真如果死了,这一身地痞赖肉就够他们讹上一笔。
栗子只是扎伤肩膀,流了点血,他这是要废了他的手掌。
“好,说的也是。”
不过,话仿佛不能这么说。
“老缺哥,我晓得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上有七十的老爹老娘需求扶养,你如果废了我的手臂,你叫我拿甚么扶养老爹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