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人彘[第2页/共2页]

东子一口气说完，我们统统人都愣住了，东子固然傻，但不至于认不出村里的人，他说李百姓的媳妇早上在山沟里，还拉着他的脚，那申明她的手脚还在，那为甚么一夜之间她的双手双脚都不在了，人也早已断气。这件案子跟剥皮案有没有联络，到底谁在扯谎！

“到底是如何回事，东子你说。”村支书的儿子徐长富说道。

我跟外婆说，天亮我要去一趟阳城，找钱老板问点事情，我让外婆留意李百姓家的动静，吃过早餐就到村外等车去了。

外婆点头，对我说，黄老太的确在一个月前就死了，是淹死的。

“他在扯谎！”这时村里的东子站出来发言了。东子有点傻头傻脑的，二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媳妇，整天在家里放羊，这时他正赶着一群羊从远处走来。

“那还能有假，我出门前她还在睡觉。”李百姓道。

东子把羊鞭搭在肩上，对我们说:“明天傍晚我在山沟里看到李百姓的媳妇儿，她身上都是泥巴，她拉着我的脚，吓我一跳，我问她趴在地上干啥，她说她想回家，然后我就赶着羊返来了，我找到李百姓时，她正在床上和一个女人亲嘴，我没看清楚那女人长甚么样，但是我晓得，那不是他媳妇儿。”

但是到了早晨，我却又一次听到狗叫了，还是凌晨三点过两分，一向到凌晨三点过七分才停止。我已经出了一身盗汗，外婆来我房间里跟我说没事，让我持续睡觉，我只能服从，这一早晨我都没有睡着，狗叫声持续了很长时候，听起来像是全部村庄里的狗都在叫，另有临村的。

我看到李百姓的老婆躺在地上，四肢都不在了，仿佛是被人齐刷刷斩了下来，地上满是血，到处都是血。围观者惊呼不已，可没有人提出要报警，我和他们一样错愕无措，楞楞的看着地上的尸身，好半天赋回过神。

不大一会儿，外婆也来了，我从速跑到她身边，扶着她走进人群，人们让开了一条门路，有人问我外婆，能不能过阴问问她是如何死的，是谁干的，必然要抓到他。有人应和，必然要把凶手绳之以法，不然这类人留活着间就是个祸害！

我对外婆说，这不成能，我前几天还看到她坐在门口，并且不止一次看到，她还对我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