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8章[第12页/共18页]

管不着晓得这是说本身只顾着开锁，误了大事，红脸不语。

可这当儿，程亦风却悄悄地发话：“邱大侠，你方才所说的前提但是当真？”

邱震霆低头道：“既然承诺了，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不过……”他踌躇了半晌：“现在粮草只剩三十万石，程大人看……”

“你们几个感觉如何？”他问。

辣仙姑一听，的确岂有此理，瞪着管不着，而后者则面有惭色，低声解释道：“踩盘子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在挖这个地窖，鬼鬼祟祟的。今儿去就筹算看看藏了些甚么东西――那边面一层一层的门，一道一道的锁，我如何推测内里是空屁……到头来，还把本身锁出来了――哎，老三，老四，你们的脸如何了？”

定睛细看着二十余山贼，个个黑巾蒙面。程亦风叫小莫扯了去，小莫直摸得满手湿滑，凑到鼻子跟前闻一闻，竟是溺骚味，惹得他五官差点儿扭在一处：“呸，蟊贼！你们想出这等害人的毒计，最后还得本身在脸上蒙些屎尿，该死！”

世人一看，程亦风也带了六个横四竖五的方阵共一百二十人。约莫是到得早了，已经用预备好的船只度过了溪水来，现下整整齐齐将阵摆在溪旁。

邱震霆见程亦风不说话，还觉得他介怀那短了的十万石粮草，拍胸脯道：“程大人，俺如果少了这十万石粮草你不好跟朝廷交代，你就把俺带回凉城去，天子老子他要杀要剐，俺眨巴一下眼睛就不是男人。不过，请你必然要再发些粮草到郾州和中间的棘州来，俺总算死前也救活了一方父老，阎王跟俺计帐时俺好有个交代。”

必是山贼！小莫“呛”地拔出刀来，护在程亦风身前：“大人，快举火让我们的人冲出去！”

邱震霆始终偏好明刀明枪地决一胜负，现在是没有体例的体例，沉默不语，很久，才道：“你和老四如许哄人，牛皮也吹得忒大了些。万一他营里兵士发明，赶来声援，老四的人不是全要落在他手里？”

程亦风冷冷一笑：“欺君大罪――我正要和冷将军议一议呢。将军自称要去平崖，如何往远平城方向走？此其一。又，粮食一经上缴到各州府，不管有否在漕运司入册，就已经是国库库粮，如何调剂该由各部同户部商讨，禀奏皇上，唆使火线可调粮。如有人不上报朝廷，先就运走了粮食，这又是甚么罪呢？此其二。别的，说是去赈灾，却运到他处不知做何用处，此其三――这个叫不叫欺君？程某鄙人，冷将军是想跟程某一同归去就教獬豸殿的大人们，还是刑部的大人们？”

邱震霆见了，怒道：“说好了不消鹿来兵戈，如何你又叫老三赶了这些牲口来？”

大嘴四又喊道：“你才戋戋百人，而我在这林中就已埋伏了五百。何况其间离你的大营另有4、五里的路程，我把你围得铁桶普通，你连个求救的信也报不出去，你忍心看着你的兵士全军淹没么？”

程亦风大惊，赶紧双手来扶：“老先生――老先生何出此言？若您情愿为朝廷效力，为天下百姓谋福，程某求之不得，自要禀奏朝廷，备齐礼数，拜先生为上宾，哪有先生拜长辈的事理？”

这话才叮咛结束，就听辣仙姑在背面笑道：“本来这就是大哥的异军崛起。但是你跟人家约好了要用不异的兵力交兵，你如许到了鹿角溪边，程亦风看你只要一百人，便也只能出一百人跟你打，如何晓得你另有二十人预备偷袭他，岂不是不公允？但如果你奉告他你带了一百二十人，你又如何解释那二十人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