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5章[第1页/共12页]

王致和还骂：“程亦风，你别想对付了事。你觉得你打了两场仗，得了太子殿下的赏识，满朝文武你就都能够不消放进眼里去了是不是？你如果感觉你比我王或人更会办理吏部，那我们现在就去太子面前把话说清楚，我这吏部尚书的位子就让贤！”

“我……”程亦风有口难辩。

文渊道：“太子殿下说的不无事理。但是今十文之物，鲜有以十文卖出者。富商富商财力薄弱，偶然在一物货源充沛之时大量买进，囤积居奇，到了货源奇缺之时，便可哄抬物价，本来十文之物，常常卖十五文，偶然乃至卖2、三十文。这些物品如果豪侈品也就罢了，但如果柴米油盐等必须之物，百姓就不得不按原价的两倍、三倍买入，当真苦不堪言！”

符雅用手指小扣着本身的额头，仿佛是思虑，半晌，道：“符雅有个疑问，想就教大人。”

符雅道：“程大人官拜一品，岁俸一百八十两，又‘一人吃饱，百口不饿’，还是糊口艰巨。叨教一个岁俸四十五两拖家带口的七品知县要如何度日？”

另有些发起，如“官买法”和“官卖法”，程亦风也看得一知半解。想了一会没想通，暗道：还是去就教这些士子吧。

那人道：“嘿，你们别乐得太早！可晓得英宗朝的曹维德么？固然他没有甚么作为，那总算是个五品官。传闻当初他来大挑，吏部尚书正要将他赶出去，而卖力大挑的晋王爷就发话了。他说，此人长得如此丑恶也敢来插手大挑，勇气不凡，必然得留下。依此看，你们安知我明天挑不上？”

竣熙跟臧天任并不熟谙，只晓得是程亦风的老友，最靠近的来往也不过是年初赋迎春花诗的那一回。不过，他现在方看了风雷社士子的奏章，对新法充满了猎奇与镇静，一听到“对税制、吏制也很有见地”，立即就道：“那敢情好。我们去见了风雷社的士子，然后再招臧大学士进宫来，看看这事究竟要如何办！”

王致和嘲笑：“他们是年青人不懂事，你程大人总懂事吧？先跟我到太子殿下跟前去说个清楚！”

未几时，讲授到程亦风感兴趣的“官买法”和“官卖法”了。竣熙道：“我看那‘官买法’，说是变处所供奉为朝廷采买，不知究竟是如何个道理？”

程亦风赶紧摇手：“当日劝服众士子的是臧天任大学士，程某不过是可巧路过为朋友帮了几句腔罢了。”他说时，心念又一动：臧兄亦有壮志，何不乘此向太子保举？因道：“要说到臧大学士，对税制、吏制也很有见地，太子若要变法，臧大学士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

“你们……”王致和蔼得颤抖，“你们是那里来的一群书白痴，不好好地读书备考，却在这里混闹！你们……”

他本由衷赞叹。士子们倒显得不美意义了起来：“太子殿下赞这新法，新法当得起。不过赞草民等，草民就受之有愧了。”

程亦风一惊，赶快查抄仪容，然后问道：“符蜜斯如何来了？”胡喆事件以后，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说时就来拉了程亦风的袖子，要往皇宫去。

程亦风归恰是要进宫的，只不过现在是被王致和一起拽到了东宫。

众士子天然应“好”，便有人出来讲了“方田均税”、“农田水利”等诸法，和程亦风过往所总结的大同小异。每讲授一条，竣熙就当真地思虑，并指出疑问，就教非常谦虚，最后多表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