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2章[第2页/共12页]

“哦，是么？”元酆帝不无绝望地。

前面两局都是胡喆抢的先，按说此次也该论到公孙天成遴选比试的体例了，可他仿佛坚信后发制人，浅笑不语。胡喆就上前一礼道：“万岁，既然这位公孙先生喜好雕虫小技，那贫道就和他比比雕虫小技。就较量一下看相测字吧。”

符雅笑得直颤抖：“贵妃娘娘息怒，符雅只是想起在婆罗门国听到的一个笑话来了，若万岁爷恩准，符雅情愿逗大师一乐。”

符雅并不晓得他的每一件烦苦衷，故作当真地扳动手指：“一品大员岁俸一百八十两，俸米一百八十斛，不知大人找我得救，我可抽多少佣金？呵呵，不管如何，这都是一半万利的买卖！”

元酆帝笑道：“程大人一介风骚才子，如何如此拘束？来，坐！”

她走到了跟前，就向程亦风好公孙天成问好，又笑道：“公孙先生好高的道行，连三清天师都只能跟您打平局，如何他招来了雷雨，先生却委曲地躲在这里？就算不能变出太阳来，变两把雨伞总能够吧？”

元酆帝回过甚去：“符雅，你晓得这此中奇妙？”

公孙天成领旨，走到了丽贵妃跟前：“娘娘万金之躯，草民不敢亵慢，还请娘娘出个字给草民测吧。”

“*术有*术是用处，小把戏有小把戏的兴趣。”元酆帝道，“朕判这一局又打平了。你二人另有甚么本领，都使来给朕看。”

公孙天成返来了都城？向胡喆应战？程亦风先是吃惊，又忍不住心中欢乐：约莫唯有公孙先生才气清算这妖道呢！但是一喜以后，却更加忧愁：公孙天成悔恨元酆帝这个昏君，已经有了反心，他来应战胡喆，会不会另有诡计？

元酆帝忙问：“天师，程爱卿的面相有何独特之处？”

“公孙先生？是公孙天成么？”屏风后响起一个阴沉森的声音，一个面色白如石灰，三撇髯毛如同墨画的中年羽士转了出来：“万岁，贫道无状，请恕罪。”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既然有人喜好程亦风……

寺人忙去了。娇媚的舞娘不时便款款而来，先是一支羽衣舞，花丛中彩带飘飞，仿佛牡丹花都化作了云霞，环绕座中。接着又上一支柘枝舞，舞娘们手腕、脚腕上都套着金铃，从四方快步驰驱到花圃中，响起一片清脆之声——整支舞也不消丝竹管线，端赖舞娘们的铃铛收回整齐的节拍，众铃一响齐响，一歇齐歇，仿佛全凭一人把持似的，叫座中诸人叹为观止。第三支舞就更是希奇了，六名彩衣舞娘抬出一朵巨大的弓足花来，上面一个女子只以足尖站里，到了近前，便在花心上翩翩起舞，她身姿曼妙，行动工致，更可贵的是，不管如何腾跃飞旋，她竟仿佛没有重量似的，上面六个抬莲花的弱质女郎仿佛并不如何吃力。

“哦？”元酆帝大有兴趣，“叫她到跟前来，给朕看看清楚。”

本来丽贵妃有了龙裔，程亦风悄悄为竣熙担忧：若丽贵妃一举得男，恐怕太子就难做了。

“没有。”程亦风欺君罔上竟然也能够面不改色了，“符蜜斯当时也在，能够作证。”

这话的确无懈可击。

“万岁！”丽贵妃向元酆帝撒娇道，“您让臣妾被人当猴子耍，转头要赔偿臣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