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9章[第6页/共12页]

求死不成，求生也无门，老者眼睛如死鱼般死死瞪着这两位年青的将军。

玉旒云道：“姐姐是要在宫里办，还是上我那边办？”

“慢着！”玉旒云一喝，侍卫就拦住了愉郡主是来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留在臣的府内，郡主天然也不能分开。”

愉郡主如何能答？

不听箱里有人回声。老者道：“莫非这么快就已经上天去了？”翻开盖来一看，内里公然空空如也。

这可气坏了愉郡主，指着玉旒云痛骂：“如果不为了给你讨寿桃，好好的一个女人如何会被扣在天上。玉旒云，既然连这门神都怕你，想来你还真有点儿本领。你如果另有知己，就去把人家女人给救返来！”

大师全笑了起来。终究还是定了三套南曲一套北曲，另有戏法杂耍。至于请哪些客，因为是在玉旒云府里办，多少算是家宴，就由玉旒云决定。

“六合知己啊！”那老者嚎啕，“老夫我美意为玉将军祝寿，现在连女儿也赔出来了。玉将军看我们父女命贱，不肯脱手援救也就算了，却这般出言歪曲。老夫我……还是一头碰死，到阳间去等我那薄命的女儿去吧！”

玉旒云不由猎奇：“是甚么？”

石梦泉对诗文成就不高，细细体味了好几遍，才明白了曲中的深意，不由慨然：都说大江东去淘尽千古豪杰，本日纵横疆场，叱咤风云，他朝也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所谓“作古”，就是归为一抔黄土。

但听得“叮”一响，兵戈相撞之声，几燃烧星闪过他面前——玉旒云的长剑帮他荡开了致命的一击。

愉郡主没法，只得又挑衅地看了玉旒云一眼。而这一眼，却停在她腰间了：“这是甚么？”她一把抓住石梦泉送的东珠佩：“如何会在你这里？”

门神“呸”地啐了一口：“我管你？自作自受！”跳进那箱子里，一阵烟雾畴昔，就消逝得无影无踪。

“甚么？”庆澜帝佳耦都是一愣。玉旒云惊奇地转脸望石梦泉，石梦泉则是两颊如火烧：“王爷，这……这……万不成寻微臣的高兴。”

“小愉，说话不要没大没小的！”庆澜帝让玉旒云平身，“明天是玉卿家的大好日子，你既然来了，就要规端方矩地给人家拜寿。”

玉旒云不睬她，只向庆澜帝道：“万岁，臣思疑楚奸在西京堆积，企图颠覆我朝。若不能将其肃除，我朝奥妙将尽入楚人手中。臣请万岁给臣一道口谕，让臣全权缉拿特工。届时都城高低，除万岁外，须直接听令于臣，如有违背者，军法处治！”

终究在西花厅坐了下来，上了酒和几样简朴的小菜，玉旒云掩不住笑意地把石梦泉上高低下打量了半晌，才道：“叫你你去治蝗，可没叫你去种地，你看看你这黑黢黢的模样，都快成农夫了！”说着，先“扑哧”笑了起来。

玉旒云只瞥了那尸身一眼，叮咛：“清算洁净，封闭将军府。”

玉旒云道：“我也只是猜。假定真的是赵王要在南边囤粮，莫非他起了反心么？而如果不是他授意的，康申亭哪儿来那么大的胆量？”

玉旒云哪能眼看着石梦泉遇险？她的剑法以轻灵迅捷为长，和石梦泉稳扎稳打的风格刚好取长补短。她每见石梦泉晃个虚招，她就欺身而上补上一记录的，而每遇石梦泉要出实招了，她必先刺一记虚招诱敌。他二人从小一处长大，一起读书习武，对相互的脾气都摸得一清二楚，共同之下当然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