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3页/共5页]

路无归说：“晓笙姐姐，你在套我话？唔，又不算是套话，你是想问爷爷为甚么会那样吗？”

又有人嘀咕：“这二傻子不是一向有梦游病吗？该不会是梦游的时候把许道子给杀了吧……”

庄晓笙说：“二丫真聪明。”

这么一想，她又从地上爬起来，筹办回屋里再睡一觉，免得被人看到她又梦游又要叫她的那些刺耳的外号。

庄晓笙代替庄富庆的老婆坐的位置坐在路无归的身边，问：“二丫，你的手上和衣服上如何都是血？是不是受伤了？”

一个民警又问：“如果是从井里爬上来的，你们的衣服如何没湿？另有，你爷爷起码有一百来斤重吧，你又是如何背得起你爷爷的？还能背着他从那么深的井里爬上来？”

庄富庆的老婆跟火烧房似的冲进她的屋，一把将路无归拉起来，“嗷”地一嗓子大喊：“二丫，你没事吧？”

庄晓笙：“……”

路无归见到庄晓笙别过脸去不看她也不答复她的题目，便又持续说：“我都睡回床上又重新睡过两回了，爷爷都还躺在井沿边上，梦都还没醒，这可怪了啊。”

庄晓笙说：“那就跟晓笙姐姐说说你之前发梦的事好不好？你在梦里梦到甚么？”

路无归浑浑噩噩的，分不清楚本身这会儿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村民们固然对“野山坳子另有狼啊”表示赞叹和思疑，可许道公身上那深可见骨的抓痕伤又让他们信赖他是被狼这类野兽伤的。多公道的解释！许道公身上的伤不是报酬能够形成的，他家又没有斗争过的陈迹，路无归背上的血渍表示许道公是在与狼斗争中受了伤被梦游的路无归背返来的，井边的陈迹是许道公被路无归背返来后放在井边时留下的。至于路无归说的是在井里伤的……谁会去和一个脑筋有题目的人辩论一口直径只要一米多点、十几米深的井里如何会有野兽？

又有人吼：“都围这么近干甚么？不晓得要庇护现场啊！全让你们踩出足迹子来了！给我让开！”

要不然如何解释她爷爷身上穿的这一身尽是补丁的道袍？另有那一派比高人还要高人的范儿？另有——躺在这儿？

路无归：“……”不要觉得她听不懂他是在说她是个神经病！

俩民警一起：“……”

路无归朝哭得满脸鼻涕泪的庄富庆的老婆看去。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听人说她是庄富庆家的孩子，因为庄富庆的老婆怀的是二胎，打算生养不答应，打了那甚么针强行引产下来，她被引产的时候已经有八个月了，成果命大，引产下来没死，但是脑筋被打傻了，庄富庆就把她送给了许道公养。路无归感觉这事像是真的，要不然庄富庆干吗要给粮给她爷爷啊，还总来看她，之前还送她去镇上的小学读书。但是爷爷说，她跟农户没亲缘干系。但是没亲缘干系的话，庄富庆家里干吗对她这么好啊？

路无归说：“做恶梦都是没按照的。”

派出所的民警从路无归的屋里出去后，给出了村民一个“路无归早晨梦游走去了野山坳子，她爷爷去找她，碰到野狼，她爷爷在跟狼的斗争中被抓伤，因为失血过量没有获得有效救治身亡。”的解释。

庄富庆拉住庄保国说：“保国，你晓得二丫这孩子脑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