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页/共5页]
“哎呀哎呀,上房梁了。”
那蹲在老财身边的人大喊:“快帮手叫个车帮手送去病院……我家老财啊……”
“叩――”
路无归睡得迷含混糊的,听到晓笙姐姐在叫她回屋里睡,另有人一向推她。她困得慌,一动都不想动,可晓笙姐姐一向催她,她就只好起家,连眼睛都懒得睁,闭着眼睛熟门熟路地进了寝室,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拉,舒舒畅服地躺平了睡。她刚要睡着,庄晓笙又过来叫她吃完早餐再睡,路无归困得不可,不想理庄晓笙,装睡着了没听完,还是庄富庆的老婆人好,过来小声说了句:“你让二丫好好睡一会儿,等应大爷过来就又要做道场,她就睡不成了。”她在内心悄悄地对庄富庆的老婆竖了下大拇指,然后又有庄晓笙坐到她床边脱鞋子上床跟她挤到一块儿的动静传来,还把她往里推了推,让她往内里睡一些。
路无归心说:“为甚么不问问我的定见呢?”她乐吱吱地在内心想,这回必定能和晓笙姐姐去多数会,看好几十层高的大楼房,还能坐飞机飞到云内里去。她内心正美着,看到有一个大婶端着菜盆子路过,看了她一眼,然后厨房就传来那大婶跟人嘀咕的声音:“可真是个傻的,养了她十几年的爷爷死了,还能笑得出来。”
“是不是压梁蛇?好大啊!”
路无归跑到堆柴的那间课堂,从那几个大喊大呼的大婶们中间挤出来,一眼看到一条红色的大蛇攀上了横梁。那蛇长得比她的胳膊还粗,仅从房梁上垂下来的尾巴就有一米多长,如果算上身子,路无归估计起码得有三米。那蛇从房梁上抬起脖子正对着大门方向吐着蛇信,因为它是正面对着人的,路无归清楚地看到它的脑门子顶上还支起一截特别像角的东西,特显眼。路无归心想:“这是长疱了还是长角了啊?蛇有角?”
“长甚么样?”
庄晓笙瞪大眼睛问:“我如何不晓得?”
路无归被这俄然响起的大呼声惊了一跳,她探身朝厨房方向看去,就见那些手里还拿着菜刀的帮厨大婶们一窝蜂地涌向柴房,然后她就听到一声又一声的惊叫:“我的妈哟,好大的蛇啊!”
“梦游症能治?”
“庄富庆家此次给许道公办丧事得花好几万吧?我传闻修的坟内里都是砌了瓷砖的。这许道公可真会算数,把庄富庆这傻女儿接过来,就有了庄富庆这一家子给他养老送终还大办丧事,传闻要做七天法事呢,应大爷算的。本来明天便能够埋的,但应大爷算出来讲明天埋亏子孙,庄富庆就死活分歧意了,你说这二丫又不是许道公的先人,许道公没儿没女的,怕个屁的亏先人啊。这多办几天,就很多花好多钱啊。”
庄富庆的老婆见到后,大喊:“还不快帮手,先送病院。富庆喊来送东西的车还在内里,司机就在打牌还没走,快抬上车送去病院。王徒弟,王徒弟……”
路无归看到中间一个胖呼呼的有点眼熟但她不如何熟谙的大婶大呼一声:“哎呀,庄大妹,你中邪了啊!你们家真的闹鬼啊!哎哟,那晚餐得早点吃,得在入夜前归去……”她那嗓门特别大,巴拉巴拉地引了好多大妈大婶过来。路无归感觉雷公嗓子说得就是她,她感觉晓笙姐姐应当是深有同感,因为她看到晓笙姐姐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