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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柳重山忍无可忍，抬手打了柳芽一耳光。

“你也少说两句吧，留在屋里，好好歇着。”郭氏细细瞧着大女儿神采，松了口气道，“瞧着好了很多，大夫叮咛你喝的药，记得要喝，一口都不能剩。”

郭氏道：“杭哥儿到了说亲的年纪，老太太差人来喊，怕是说这个的。”

柳芙身子固然另有些衰弱，但她也不是弱得连床都下不来的。再说，现在的她，也不是真正十六岁的柳芙，里子换成了阿谁二十岁的她，精力头好，也就没那么弱了。

“内里风大，先归去吧。”

董绣春打的甚么主张，柳芙明白。

不自发的，老太太眼睛便瞟向郭氏。郭氏抱着蓉姐儿，也是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