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页/共2页]
捏着符纸,钟馨雅回想起这是前次休假的时候跟同事一起去了一座传闻香火很旺的寺庙,在同事的劝说下,她跟风也求了一个安然符。对了!前次她还听同事说,内里的主持大师佛法高深,如果找到大师申明环境,说不定就能帮上忙呢?
刚把盘子放到餐桌上,本空无一人的坐位蓦地呈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清冷少女,正满脸讨厌的瞪着盘子里的食品。
“本座饿了。”
她还是垂涎那只肥兔子。
“是,大人。”突如其来的欣喜让男人不由裂开嘴角,仓猝跟上前为她带路。
吸力的加强让男人如同饱受酷刑般的收回嘶吼,却还是拼尽满身之力抵当着,扯破身材般的剧痛让男人呛出一口鲜血,紧抓空中的双手也早已血迹斑斑,暴露白森森的指骨。
如果不能见本身老婆最后一面,如果不能完成阿谁商定,他死不瞑目!
过分的哀痛让钟馨雅再也有力支撑本身的身材,只能靠着墙壁渐渐蹲下,抱着双肩埋首抽泣,任由无数透明的液体从裂缝间滑落,滴在暗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对!对!去找大师!
她翻开锦囊,倒出内里的黄色符纸。同是粗糙的符纸,叠成三角形,上面绘着看不懂的笔墨,仿佛……是近似保安然的符咒。
“又吃这个!”殷十三对着桌面的吐司夹蛋皱紧眉头,本来等候用餐的好表情全数崩塌,纤指指向屋子角落笼子里肥硕的长耳兔。“本座说了,本座要吃红烧兔肉。”
像是溺水者找到得以求生的浮木普通,钟馨雅胡乱的抹去眼泪,握紧手中的安然符,按下电梯。
“不需求。”殷十三嫌弃的将盘子挪开,“本座要吃它。”
不一会儿,厨房传来东西下煎锅的滋滋声,渐渐的,有股香味飘散出来,刺激着殷十三的食欲,光闻到那味,她就感觉嘴里干嚼的吐司都变得甘旨起来。
少女蹙紧眉头,貌似嫌弃的看着浑身血污的男人,‘啧’了声,手指悄悄一抬,一阵白光扫过,男人身上的血迹伤痕便消逝的一干二净。
“那大人再等等。”为了奉迎她,男人再度去了厨房。
“之远,我走了。”一大早,因赖床导致出门时候比平时晚了十来分钟,钟馨雅草草洗漱,又胡乱的套上衣服,拿起手提包,抓过丈夫姚之远做好的爱心便当塞进包里,腾空给了个飞吻,就脚步仓促的翻开大门冲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脚下的一个红色金饰引发了钟馨雅的重视,她泪眼恍惚的看着那金饰半响,哽咽着伸手将它捡了起来。
“好的,路上谨慎。”
少女盯着跪在地上祈求的男人好久,久到男人都已经开端绝望的时候,却不想少女竟渐渐降落到空中,走到男人面前,用脚尖踢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