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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温热,像是火炭在她薄凉的唇上滚过,微微一抚,还留下余温,残留不去。
“晓……鱼。”祁言喃喃自语,似要风俗普通,随后又复述一遍:“晓鱼。”
嗯,再煮一会儿,比及小猫被热气蒸腾地浑身酥软,有力抵挡之时,就能捞上来“吃”了。
俞晓鱼更害臊了,她面红耳赤,一双眼望着祁言,懵懵的,里头惊奇的情感还未曾来得及收敛,就这么全无保存地尽数透露在祁言的眼里。
不管影象中的人是不是祁言,她都想送他一枚袖扣。
俞晓鱼一下子抽回击,支支吾吾:“我……饿了。”
只是祁言迟迟不肯放手,就如许含混地握住她的手腕,拇指粗糙,覆着一层薄茧,高低抚了抚她的手背,留下刺刺的触感,令她脊背发麻。
“上面另有大蜜斯的味道……”他另一手屈指,扣在桌面上,意犹未尽道:“很甜。”
就只想……送给祁言一小我。
她又回想了一番,只记得当时的灯光煌煌,他的脸隐在浮光掠影之间没法辨析,只那一双眼幽深,里头的光晦涩不清。
“嗯?”祁言狭长的眼微微眯起,他将食指收回,悄悄谛视一秒,随后放入唇中,用长舌微微卷去那点奶油,细心咀嚼。
之前,也有人像如许将她的手贴在脸上。
他极其享用这类慢火煮小猫的情势,一旦看俞晓鱼像是一只猫儿似的抬起湿漉漉的眼,痴钝地看向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征服欲。
很久,俞晓鱼才从回想里跳出。
俞晓鱼在换衣间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随之款款走出。
俞晓鱼还觉得……还觉得是问要不要吃他。
俞晓鱼第一次有如许激烈的认识,她发觉到本身是一盘菜抑或是一朵被细心庇护的温室花朵,被这层管家假面下的祁言掌控,被他所利诱,乃至是心甘甘心,任他采撷。
祁言再次将勺子靠近,触到俞晓鱼的唇上,染上淡淡的红色奶油。
就仿佛女人的柜子里老是缺一件衣服,她也感觉祁言的衣柜里就缺一枚她送的袖扣。
祁言微抬下颚望去,他的眼底涌动一点微光,抿唇,勾起一点弧度。
俞晓鱼后退一点,来不及躲,更来不及擦,就被祁言靠近的食指抵住唇瓣。
开初祁言下认识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有点狠,不过一秒,他就松开劲道,仿佛已经猜出是她了。
“我想先去内里逛逛,你说了陪你一天,以是明天你决定。”俞晓鱼滑头一笑。
“我的癖好的确很特别,在面对大蜜斯的时候。”爱好是……嗜你。
俞晓鱼把袖扣藏在包里,凑到祁言的身边,踮脚,用手蒙住了祁言的眼睛。
他在明目张胆调\戏她!
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她现在的表情。
她这是中了祁言的毒了,必然是。
她看着祁言沉沦地将她的手心贴在脸颊,密切地蹭了蹭,就像是一只敬慕仆人的大型犬类正在打滚撒娇。
想……想吃你?
俞晓鱼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她的一颗心都如同收缩的气球那般上浮,悬空,随之呼吸短促,再也没法沉着下来。
祁言没法,只能说好。
俞晓鱼的大脑刹时放空,因为这类含混的姿势,她连呼吸都没法调度,几乎喘不过气来。
“大蜜斯。”祁言的答案不言而喻。
“风俗了吗?”
只是……仿佛太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