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第1页/共3页]
一把推开瓜房的门,一股单身男人们长年不沐浴而闷成的腥臭气味劈面扑来。
气的恨不能跳起来翻几个空心跟头,郭嘉抑着想要骂脏话的肝火,心说谁说存亡是忠义,谁说青山埋忠骨,马革裹尸还,曾经再如何轰轰烈烈,身后化成一堆黑骨,还是阻不住一个地痞恶棍在你的坟头撒尿。
要说现在的战局,就还得从朝局提及。
阿单道:“约莫还是拉夏晚女人,哦,咱家少奶奶献祭,毕竟国师算过的,说我们少奶奶是兵主未过门的老婆女魃,把她祭畴昔,蚩尤就会再度出山。”
现在朝分南北,以甘州为界,南属于新朝大魏,而甘州以北的地区,则属于北朝大齐。
便死,那口气也不会咽的太痛快,只要一口气还能喘上来,就仍要活,决不肯死。
太阳底下没甚么新奇事儿,这些长工婆子们也晓得夏晚是嫁出去冲喜的,成果一冲,郭万担家大少爷还真就醒了,王大娘别的不说,竖起大拇指来:“果然夏晚是个小福星,一嫁过来,地主家的少爷就醒了,可见冲喜冲喜,是真有的。”
照他现在的气,恨不能一把就将她颠覆在这黑油木的桌案上,欺的她连娘都不熟谙。
小夏晚那般的面貌身材儿,虽说整天只是个小挎篮儿,却在水州里上做买卖做的风生水气,等闲不该嫁他个将死之人的。
今后以后,曾经助关西军反对北齐人打击的战神蚩尤就再也没有来临过甘州疆场。
对门子的小孀妇他连看都没有多看过一眼,至于钻高梁林子,那件事儿郭嘉当然能够解释,但他转念一想,不对,我凭啥要跟小夏晚解释?
兵主蚩尤不但没有前来,北边还杀出一支埋伏军来,杀的呼延神助措手不及,大败而归。
见吴氏还睡的香沉,夏晚悄悄自床上溜了下来,套好衣服便进了厨房,寻到个本身熟谙的,笑嘻嘻叫了声王大娘。
夏晚也未在西厢睡,郭嘉都走了,她也不好去睡他的炕,寻到东厢,跟婆婆吴氏两个睡了。
她是看现在战局吃紧,也怕本身又要被拉去献祭,为了制止再被封入石棺蒙死的运气,才嫁进他们老郭家,企图遁藏献祭的。
这小夏晚要只是装乖,也不过敬爱罢了,只要暴露恶相来,一点细腰儿,小胸脯鼓的挺挺,白底红花儿的小袄子衬着张圆润润的鹅蛋脸儿,再那双眸子一斜,两眸的凶戾,气的郭嘉恨不能一把压在案台上,照着她的屁股狠狠抽上两巴掌。
夏晚叫此人突如其来的跟头吓到差点栽倒在地上,心说娘哎,他不会还是小时候的性子,为了想要恐吓我,筹办倒立着来学会狼叫吧?
北齐马队迅猛,这些年步步逼近,眼看就要篡夺大魏在塞上最大的都会,金城郡。
他还好好儿在这儿活着,在面前小女人的眼里,他已经是坟头一抹黄篙了。
不抱病的郭嘉,和正凡人没两样儿,他疾疾走到位于大院东侧,东耳房旁的后院儿门上,月光下望着夏晚看了半晌,忽而一个后空翻,直接就翻上了墙。
坟头的黄篙?
一觉睡了八天,展开眼便是费事,管还是不管?
郭嘉一起疾行,沿着月光走到黄河边旷山的一座瓜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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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临时忍了恨不能吃了这小女人的心,回身便往外走。
不过那一回,就在夏晚将要被闷死的时候,郭嘉颠覆石棺盖,把她给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