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2页/共2页]

乌黎双眼通红，那双眸子冷到极致，也疯到了极致了。他毕竟是停了下来，松开了鞭子，没有再看素和和殷辛一眼，扭头走向了暗室。他走路的时候脚步踏实，身材也在晃，仿佛随时都会倒在地上，他渐渐跪在了地上，渐渐去把那些灰红色的粉末合拢。

看看，本来喜好的人是如许的。

小夏子额上的血流到了眼睛上，血液糊住了他的眼睛，他没有去擦，只是一向叩首。

“国师！国师！快叫太医！”

为甚么会有这么冷的夏季？

*

除了这个，素和还看到房间里的暗室，看到了暗室地上的东西。

他脚步一僵，毕竟没有转头。

殷辛走到了桌子面前，抱起了阿谁白玉坛，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的行动，乌黎近乎骇人的声音已经在不远处响起。

自重生以来，每一天都在想，为甚么你还没有死？瘟疫为甚么没有带走你？死了那么多人，为甚么你没有死？

那些暴虐的话梗在了喉咙里，说出来时已经变了。

殷辛像是被吓到，一个失手，手里的白玉坛已经滑了下去。

殷辛怔了下，才走了出来，他看着桌上的白玉坛，俄然笑出了声，他笑弯了腰，眼泪都掉了出来。

*

这是他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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