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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蓉点点头，姜婉便小步走出了水榭。

“此处只要你我二人，你固然说便是，我恕你无罪。”九皇子道。

九皇子微怔，他见过太多女子，她们所思所想，再简朴再噜苏不过，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小事罢了，即便是旁人丁中的才女，所写之诗词也多是伤春悲秋之作，对于从一个女子口入耳到如许的题目，实属罕见，更何况是一个丫环之口。

裴祐抬眸望去，嘴角微抿。

但是让姜婉绝望的是，九皇子只是扫了那帕子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有礼又疏离地笑道：“无需在乎。”

过了会儿，见九皇子仿佛有要分开的意义，却刚好被一人拦住说话，姜婉忙小声对李蓉道：“我去接办……”

裴祐走至二人跟前，拱手为礼道：“殿下。”他的目光转向姜婉，视野微微一垂，轻声道：“姜女人。”

李蓉便也没再多说甚么。

九皇子赞叹道：“我只知将人剖开是杀人，却不知还能救人！说了这好久，也不知女人如何称呼？”

姜婉也很失落，见那女子很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她悄悄伸手去抽她手里的帕子，对方也毫无反应，任由她将帕子拿了返来。

没等裴祐说话，姜婉便道：“不熟谙。”

姜婉……他很必定所邀之人中并无此名字，可她这气度，实在不像一个丫环……

九皇子看向姜婉，面露惊奇。

姜婉一样轻声道：“多谢，临时不消。”

“以现在的医理药物，治不好。”姜婉道，“我见到有些大夫治人，是先将人剖开，取出病灶，再止血缝好，不出几日便可病愈回家。能够现在的医术和药物，出血太多止不住，术后也极易传染化脓，没法采取不异的治法。”

九皇子脚步一转，徐行走近，在间隔姜婉身边不远处时又一次尝试看向她地点方向，可仍然甚么都没看到。

去往茅房的路上有一座小型假山，火线另有一个方形的小池子，假山上有水留下，落入池中，源源不断。

“哦？”九皇子的兴趣略微减弱了些，本来只是做了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