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顶顶的恶人[第1页/共3页]
“呸!”齐孤鸿此次算是把不为银钱所动的仙风道骨玩够了,他瞪着黄班主道:“不是你的事儿,天然不会找你,”说到这儿,齐孤鸿嗓音一沉道:“她为甚么找女人上身?嗯?你本身好好想想,如果做了甚么欺男霸女的恶事儿,你想想你逞的那一时欢愉,值不值搭上条命去换?”
齐孤鸿想不明白世上为甚么有这类笨伯,明显是在做戏,且都早已被旁人看了个十足透透,可偏就要将这一出假得不能再假的戏演到底,也不知是笨拙到发觉不出已被旁人看破,还是盘算主张就算被看破也要厚颜无耻地演下去。
至于唐鬼如何让黄班主买好数十根蜡烛点在伶人身边,他又是如何装模作样给伶人驱邪,这都是闲话不做赘述,而齐孤鸿也终究看明白了唐鬼的目标,天晓得他是甚么时候把癫蛊下在了那伶人身上,伶人才会在台上胡劈乱砍起来。
齐孤鸿不与那黄班主废话,话刚说完便一把将黄班主推了个踉跄,拂袖直往夜下去,倒是唐鬼被那黄班主抱着大腿不放,齐孤鸿人已经走进了院子里,只见跪在门槛处的黄班主如抓着拯救稻草般拉着唐鬼的衣衿道:“高人啊!这可真不是我作的孽啊!是那姓姚的少爷他要跟人退亲还想捞一笔钱!喜枝找到我头上来,我这可真是冤枉!”
而后伶人蛊发,唐鬼下台去救,统统的法门就在他手中那张黄符上,想来是这厮将蛊药洒在黄符上,不过他并未给伶人解蛊,而只是临时令伶人昏畴昔,如此一来,他拖沓着说事情并未完整处理,如此拉锯普通,才有机遇磨得黄班主将事情通盘托出。
“谁和他穿一条裤子!”黄班主生生熬了一夜,本来擦满头油服服帖帖在脑袋上的头发此时已混乱散在额头,他义愤填膺地一甩脑袋,一缕油乎乎的头发正贴在眉心,就听黄班主道:“我可背不着他的黑锅!”
一整晚,齐孤鸿与唐鬼等的就是这句话--正如两人之前以重音蛊从黄班主和姚少爷口中所传闻的,两人思疑喜枝已死,黄班主不甘心白手而归,又憋着想从这事情中捞一笔钱,正因有这事情做前提,故而当齐孤鸿逼问以后,且不消提示,黄班主自但是然便将事情与喜枝联络在了一起。
“也不能说是处理了,许是因你说那女子生在戏楼又是对这里怨念深重故而才会来这儿闹,又或许她也不晓得那姚少爷到底在哪儿,”唐鬼斜躺在罗汉床上,一只脚踩着红绸棉垫,玩弄着指甲里的朱砂,心不在焉道:“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情若想除根儿啊,你还是得去找姚少爷,归正,谁惹的祸事谁担着,你和他是好到穿一条裤子了?要让你为他摆平这事情还要任劳任怨心甘甘心么?”
温馨之下,只要目光在无声地博弈和挪动,如两个工夫高深的练家子,在出招之前相互摸索。
只不过这固然是齐孤鸿和唐鬼此行的目标,但他们却决然不能在黄班主之前开口,而现在他说了,事情便显得好办起来。
合法齐孤鸿如许想的时候,唐鬼已经给他递了个眼色,两人打的是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的牌,现在唐鬼一个眼神已经将牌桌推到了齐孤鸿面前,齐孤鸿当即会心,瞧都没瞧黄班主一眼,冷着脸道:“恶鬼寻仇,得找黑了心肝的人去寻,旁人不必插手也插不出来,不管是你,还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