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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那些爱情》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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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刘庆与左小娥(十)[第1页/共2页]

而他这个阿弟,现在--看来也是终究下定了决计。

刘庆却还是中规中矩地施了礼,才起家上前。

他手边能用的,也不过几个内腹的内侍,能见的,亦不过像他如许儿‘不务正业’的宗室亲族。

只是,自宣帝以后,继任的元帝刘奭、成帝刘骜、哀帝刘欣、平帝刘讳衎等皆是庸碌有为或昏聩之辈,乃至于王莽篡政,绿林、赤眉等义兵四起,攻入长安城,颠覆了王莽伪政。

“是啊,”少年看着兄长,神采默了一瞬,而后清声道“很小的时候,太傅教我,为君之人需博识广见,但自出世起,我便一向拘在这座宫城里,连宫门都极少出过,连这洛阳城都不知到底是何模样,‘广见’是必定做不到了,是以也唯有多用心机在书卷上,以期鉴戒先贤了。”

竟日里只在内宫,极少会晤到公卿朝臣,对外言是天子年幼,尚未有理政之能,实在……几近算得上监.禁。

“呵,”他仿佛是自嘲地笑了笑“约莫八岁的时候,阿母想要为三母舅谋一个校尉之职,但父皇不允。阿母便让我去处父皇讨情,很多年来,她头一回那般和顺密切地同我说话的,我高兴得恨不能甚么都承诺,只望讨她喜好。”

“阿兄,你来了。”刘肇自手中那一卷《外戚传》上抬起了头,眸光暖然,就如许随便亲热地号召道。

乃至,很多回窦氏欲往本身身边安插眼线,都是这个弟弟冷静地挡了归去,就像三年前太后寿宴上那一幕。本身讨要小娥,而他沉默……实在是在替本身这个兄长忧心。这些年,这个弟弟一向在悄悄保护着本身。

“如许儿的事,这些年来不知有过多少回……”他眼里并无多少怨怼,但倒是深深的倦怠“我经常考虑,本身当真这般不堪,以是令阿母不喜么?”

而尤其令人惊惧的则是朝野高低,几近尽是窦氏附党,这情势,只怕比当年孝宣帝时霍氏当道还要险恶几分。

少年面上的神情极其落寞:“当时年纪小,我一人在太庙实在心底里极怕的,夜里整晚梦魇,可阿母竟未曾派人来探听过一回。过后回了东宫,却只是怪责我不擅言辞,未能替三母舅成事。”

阿肇,向来都是个重情分的孩子呢。

“但骨肉嫡亲,她何故这般待我?窦家那些母舅们是阿母的胞亲兄弟,可我也是她亲生之子啊。”十四岁的少年抬了头,看向上方金泥砌成的龙纹藻井,神采似猜疑又似绝望。

三代君主励精图治,终究河清海晏,民丰物盛,但,自四年前先帝崩逝,天子年幼,窦氏一党掌权起,倒是尽情而行,僭越礼法,乃至乱象日渐一日地重了起来。

而同年,刘玄的族弟--刘秀在河北即位,定鼎洛阳,改元建武,东汉自此始。

刘庆悄悄看着面前比他稍稍矮上此许的清弱少年,目光里不由带了些感喟,这些年,本身过得艰巨,而他又何尝轻易?

当年,前汉的孝武天子,因担忧季子年稚,承位以后母壮子弱,以是立刘弗陵为储而杀赵婕妤,并定下“立子杀母”之制。

如许的景象,谁会甘心?

“父皇一惯虽心疼我,因为是储君以是也算得上爱重,但军国大事上向来不失了分寸,以是因为我替母舅求官之事颇动了肝火,责我不识轻重,怒斥以后,又罚了去太庙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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