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半鱼声[第1页/共4页]

烤盘上涂一层薄薄的油，烤箱预热230度，将腌好的秋刀鱼平铺在烤盘里，进烤箱烤7分钟翻面，持续烤7分钟，烤秋刀鱼就做好了。

半夜子时。

他用厨房纸擦洁净鱼身上的水，把白醋均匀地涂满鱼身，撒上盐，室温放30分钟。

吃完午餐，唐婉跟荀移到外廊乘凉。荀揪着白皎皎后颈的外相把它提了起来，重新到尾查抄了一遍，白皎皎竟然只是恹恹地“喵”了两嗓子，而没有给荀两爪子。

荀端着菜出来眉毛都气歪了，白皎皎一脸无所谓，吃了个肚圆。

荀道：“好了，睡醒了就没题目了。”

唐婉问：“它这是如何？”

“你在干甚么？”

白皎皎从唐婉怀里探出头一看，镇静地从她怀里一跃而起，一口把金鱼吞进肚子里，唐婉迷惑地回身去捉它，白皎皎心对劲足地“喵”了一声，被唐婉抱出了堆栈。

许是用心做旧的气势，虽是新装修却一点也不显新，反倒有些古朴的神韵，不晓得的只怕会认成一家开门多年的老店。门前挂了块儿牌匾，“锦瑟”二字，苍劲有力，成就颇深。门口摆布各挂了两块未提字的竖匾，让人有些奇特，单单看牌匾也看不出是卖甚么的。

唐婉一脸黑线，就这么简朴？

唐婉有点担忧。

“它如何了？”

是谁？谁在叫她？

天刚放亮，荀就趁早去了市场采购。

“一会再跟你解释，先去洗漱用饭。”

唐婉抱着白皎皎微微皱眉，白皎皎已经病恹恹三天了仍不见好转，她拉住交来回回繁忙的荀，用眼神求救。

堆栈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本来被她搁在架子上的锦盒回声而落，画轴在地上滚落，一副活矫捷现的金鱼玩耍图摊开在木质地板上。

唐婉在宅子里转了好久，最后停在存放杂物的堆栈前，这个堆栈在爷爷归天后就再也没有翻开过，此时堆栈的门被推开了一道小缝。

“你们要喝酒弄月？我也要！”

秋刀鱼一上桌，本来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白皎皎立马来了精力，一蹦三尺远地跳到厨房，配菜还没端出来就在桌上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荀寻着陈迹找到堆栈，堆栈架子上一个锦盒微微闪着金光，水流的泉源就来自这副古画，荀看到不远处的锦盒，心中了然。

荀坏笑着：“没事儿，死不了。”

“嗯？”

“没有。”唐婉点头。

是甚么？

平常一顿饭能吞下一头牛的白皎皎，明天饭桌上显得精力不济，意味性地吃了两口香煎小鱼干，就病恹恹窝到沙发上不转动了。

眼眶酸涩，唐婉展开眼，泪珠从眼角滑进发际。

窗外虫鸣阵阵，唐婉推开门站在外廊下。风停了，夜空洁白如洗，树影婆娑，不远处的紫阳花在敞亮的月光下闪着莹光。

荀撇了它一眼：“妖怪没那么轻易抱病，除非……”

傍晚，一阵浓烈的米香味从厨房飘出来。荀正在水池里洗秋刀鱼。

俄然有店铺装修，不免让人多看两眼。

荀沉吟：“嗯，真是个奇特的梦。”

“喵！小婉，你吓死我了！”白皎皎抱怨道。

下午四点的风景，唐婉跟白皎皎被荀打收回门，去菜市场买鸡，唐婉本不肯出门，却耐不住白皎皎撒娇，只能勉为其难跑趟腿

“既然睡不着，无妨趁此好好坐下赏一赏这大好月色，我去拿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