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摸奖[第2页/共2页]
“我看他们喝,然后再喝。”我说。
“我们都被判了极刑?真的?”许军说。
“那运气不错啊。”山口百合用纸巾擦着眼角。
“哎呦,有粮,你运气不错啊。”辛迪说道。
“这么干下去,要不了两天,船就装满木头了。”王保振说。“不晓得他们去的是甚么岛,我有点猎奇,莫非他们想在岛上搞度假村?”
我有些难堪,不晓得对她说甚么好。
许军手伸进箱子里,他的奖品是一盒饼干。
“是啊,上了他们的船,就没了安然感。”许军说。
“有粮,该你了。”许军说。
“你如果摸到女人,给我吧。”王保振说。
进了餐厅后,桌子上有两箱啤酒,另有一大盘牛肉干。砍木工们一阵喝彩。
“你仿佛有点严峻?”
“我去,你真会抬杠,这话是当代人说的,当代人那墙都不严实。”王保振说。
锯了十几棵树后,坐下来歇息,看着拖车把树一棵棵树拉走,有一种欣然所失的感受。
“你们俩活得真细心。”王保振说。
“一棵大树长了很多年,也是不轻易,但我们一来,十几秒钟就死了。”王保振说。“锯树的时候,我总感受这些树会很痛苦。”
山口百合笑了笑,她笑起来有一个小酒窝,牙齿乌黑。
阿桑念着纸条,“指甲刀一个。”
“可惜啊,今晚辛迪没来。”王保振说。
“好个毛,这都把女人都当商品了。”许军说。
包厢不大,有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内里有一张床,另有一个沙发,扶手肮脏油腻,山口百合把一个红色床单铺在沙发上,冲我笑了笑。
上了山后,丹尼尔给我们每人发了一颗烟。
在雾气中,我们坐卡车上山。
“谁晓得那啤酒有没有下毒。”许军说。“我不喝。”
我把手伸进箱子里,拿出纸条递给阿桑。
“这锯树还真上瘾了。”我说。
早餐每人一个面包,一个玉米棒子,另有一杯牛奶。
许军也翻开喝了一口。
阿桑拿着一个箱子出去,看上去这箱子是一个摸奖箱。
傍晚的时候出工,明天出工仿佛比明天要早。
“我可没这类感受,反而感觉现在当一个砍木工人才有安然感。”王保振说。“想想,我们这些都被判了极刑的人,能有这么一个处所呆着,另有这么多人庇护我们,吃喝不愁,还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