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页/共6页]
景县县令草菅性命,私吞朝廷派下来的常平钱,前者无耻至极,后者更是直接犯到了乔辞的头上,她又如何会姑息,遂对陈秋宜道:“你放心,如果案情失实,我定会秉公措置。”
乔辞将空茶盏推给他:“那你们行动可真够大的。”
“要不说你们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呢!”许正越想越感觉叶斐然定然已经偷偷分开了,恨声道,“他若真出去了,遇见谁将景县的事情告上一状,我们就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乔辞印象中这两人没见过几次面,如何俄然就喜好上了……莫不是背着她在乔府中私会过?
叶斐然笑了笑,为她将茶盏斟满。
她行事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眉目,令史本觉得她叫了这么多人随行,定然会去热烈些的处所,却没想到她竟然来到了这里。令史哭丧着一张脸,跟在乔辞前面跨过门槛入大堂,与仓促忙从堂内里出来的许正碰了个正着。
许正大喊不得了:“叶大人竟然身材抱恙了,下官这就出来问候一下。”
令史被他问得一头雾水,点头道:“没见到他们出来。”
“我们刚到,他们便来了,动静倒是通达得很。”乔辞嘲笑道。
“那倒没有。”许正摆手嘲笑,圆本身的话道,“我们景县是个小处所,听到有大人物来,天然都想一睹特使大人您的风采。”
许正与乔辞刚道别没多久,现在便又见到了她,也有些震惊。躬着身子向乔告别了个礼,许正问道:“是甚么风把乔大人吹到这里来了?”
乔辞仍然婉拒:“方才已经请郎中号过脉了,就不劳烦许明府了。”
许正见乔辞态度如此果断,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何如乔辞不让人进驿馆,他又不敢硬闯,便只能假装体贴肠扣问了几句,待到乔辞重新回到驿馆,他这才回身,低声扣问身边一向带人守在这里的令史道:“两位特使大人都在驿馆当中么?”
陈秋宜看起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心内里实在还是惊骇的。毕竟在清州内县1的清城内,即便刘清辉的权势再大,也另有乔府镇着,容不得他胡乱冒昧。但是到了景县就不一样了,陈秋宜为夏税案的人证,总归是要从暗处走到明处来作证的,处境天然比在清城时要伤害很多。
提到叶斐然,乔辞的眸光有些闪动:“他一起冒着骄阳骑行过来,有些中暑,正在驿馆内歇息。”
乔辞抬眸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只要你听我的话,不私行行动,我自会护你全面,你无需担忧。”
这句话算是对她的承诺了,陈秋宜却摇了点头,抬开端向她确认道:“我们此次回景县,必然能让毒害家父的人血债血偿的,对么?”
重回这个处所,她不晓得该以甚么样的姿势驱逐,忐忑不定地起家下车,想要去看看这个本身所熟谙的处所,却因为紧绷着身材坐太久,半边身子都是麻痹的,脚下一软,就要往下栽。
令史应了声是,目送着许正拜别,这才踱步回到本身本来的位置。
没有直接否定,那就是默许了。
许正没想到乔辞会拦他,与她筹议道:“那下官便只是出来看看他有无大碍,绝对不收回任何声响。”
按理说两人手中握着陈秋宜,就即是握着人证,是能够直接向景县县令问罪的,但是全部夏税案连累甚广,陈秋宜只是沧海中被涉及到的一粟。陈秋宜并没有直接参与夏税,是以证词的力道不敷,如果景县县令成心耍些手腕用心欺瞒,她便会变得非常被动,乃至还会被扣上一个歪曲朝廷命官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