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举头三尺有神明：警世果报篇 (4)[第3页/共5页]

邑令闻其奇，招之，延为客。时群鸭过，因问之。对曰：“明公阁房必相争也。鸭曰：‘罢罢！方向他！’”令大服，盖妻妾反唇，令适被喧聒而出也。因留居署中，优礼之。时辨鸟言，多奇中。而羽士朴野多肆言，辄无顾忌。令最贪，统统供用诸物，皆折为钱以入之。一日方坐，群鸭复来，令又诘之。答曰：“本日所言，不与前同，乃为明公管帐耳。”问：“何计？”曰：“彼云：‘蜡烛一百八，银朱一千八。’”令惭，疑其相讥。羽士求去，不准。逾数日宴客，忽闻杜宇。客问之，答云：“鸟曰：‘丢官而去。’”众惊诧失容。令大怒，立逐而出。未几，令果以墨败。呜呼！此神仙儆戒之，惜乎危厉熏心者，不之悟也！

次日，佳耦证此梦皆同。妇自此善视其姑，结果生二子。

杭州人赵清尧爱好下围棋。只要听到有落子之声，他必然赶畴昔，与人对弈。有一次，他偶尔去二圣庵玩耍，见一个丑羽士正和客人对局。赵生发明羽士的棋艺很差，却公开自称“棋师”。赵生现出鄙薄的神采，反面他说一句话，看了一会儿，就告别走了。

城隍说：“很好！但你们这些人都仁慈，是以我才以好脸孔见你们。你媳妇太凶悍，假定我们不窜改边幅，不敷以显请愿严，但愿你们不要感到惊骇。”

芜湖鲍某工画，专学米元章，竟能得其大抵；且又能烘染纸作旧色，识者莫辨。南北古董家购者甚多，因之致富。

杭州望仙桥周生，业儒，妇凶悍，数忤其姑。每岁逢佳节，着麻衣拜姑于堂，诅其死也。周孝而懦，不能制妻，唯日具疏祷城隍神，愿殛妇以安母。章凡九焚，不该；乃更加忿语，责神无灵。

第二章举头三尺有神明：警世果报篇 (4)

几天后，县令宴请来宾，客人们俄然听到杜鹃的鸣叫声。客人问羽士杜鹃在叫甚么，羽士答复说：“鸟儿说：‘丢官而去。’”世人都大惊失容。县令大怒，立即将羽士逐出了衙门。没过量久，县令公然因贪污而被罢官。唉！实在这都是神仙在警告他，只可惜身处危境而利欲熏心的人不能觉悟。

一天，他作画有些倦怠，坐着打了一会盹，俄然梦见一名头带唐巾、身着宋朝打扮的文人独自进屋，怒骂道：“我就是米芾！你学我的画，不过得其外相，你竟敢以此欺世敛财！千百年今后，人们必然会以为我的画艺也不过如此！而我的名声将被你糟蹋了！”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石头，朝鲍画师的右臂砸下，鲍画师感觉酸痛难耐，蓦地惊醒。

大话歪批

第二天，周生伉俪俩各自报告梦中经历，竟然完整不异。今后，她痛改前非，善待丈夫，贡献公婆。几年后，他们果然生了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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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只会读书，手无缚鸡之力，底子何如悍妻不得，只得每天向城隍爷祷告，但愿能杀死恶媳妇，但老是没有结果，他就骂城隍不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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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歪批

第二天早晨，赵生一上床就闻声满床鬼“啾啾”直叫的声音，如同小孩牙牙学语。起先听不清鬼在说些甚么，仔谛听了一会儿，才闻声鬼说：“我棋艺虽不高而自称‘棋师’，与你何干？你竟敢轻视我！”